她今日着一身白裙,裙摆微微露着粉色,很是漂亮,头上一支流苏簪来回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而,不经意间,南宫亦却因为月流苏的一个笑容而晃了神,第一次,他竟觉得有人能笑的这么好看,清醒脱俗。
摘了几支荷花,月流苏蹲在荷花池边欣赏着,自问,她来到这里的这段日子是她最放松的日子,斗斗极品姨娘,偷偷东西,没有组织,没有一切,她只是她,月流苏。
“倚梦,一会将荷花拿回去,找个花瓶插起来,放我房间里。”月流苏站起身,将几支荷花拿到倚梦的手中。
“是,小姐。”
可惜,这种好日子就快被打破了,有人不想她好过,首先,她就的让别人不好过!
南宫亦推着轮椅,缓缓的来到月流苏的身边停下。
“你干嘛?”月流苏警惕的往旁边走开一米远,她可不想离南宫亦太近了,只要她脱离月府,可以说她跟南宫亦之间就毫无关系了!
现在接下他的每一张请帖,只是不想秋画艳病急乱投医而已,若是一着急,随意的定下一门亲事,她就得不偿失了。
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她反抗的余地。
前提是自己必须强大起来!摆脱月府!
“嘘!”南宫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手的摘下一支荷花,递给月流苏。
“恩?”月流苏不解,可很快便笑得了南宫亦的目的,她笑了笑,接过,“谢谢。”
此时,一身着墨袍的男子走了过来,与方才那几位皇子不同,此人虽然面带笑容,身上却明显散发出阴暗的气息。
“大哥。”来人开口道。
南宫亦故作不知,转身问道:“二弟,来找我所为何事?”
“太子有请。”
“哦,我知道了,一会便过来。”南宫亦说话很是客气,甚至还带着一丝谦卑,然而这些都挡不过月流苏的眼睛,这两兄弟唱的哪出戏?
看着眼前那男子的身影消失,南宫亦才开口说道:“那是我的弟弟,南宫云,你以后若是遇到他,最好别去招惹。”这话好似警告,好似提醒。
“哦?为何?”月流苏手里拿着那支荷花,反问道,她倒是想从南宫亦的嘴里听出个所以然来。
南宫亦突然露出邪邪一笑道:“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试。”
“大可一试……”月流苏突然觉得,眼前的南宫亦简直就是双面派的!腹黑加腹黑啊!
“走了。”南宫亦双手推着轮椅朝前进,既然是太子设宴,那便得去。
就在南宫亦转身的一瞬间,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月流苏将手中的那支荷花交到倚梦手上便跟了上去,见到南宫亦能自己推动轮椅,也就放弃了想帮他推的念头。
一到船上,月流苏才感叹装潢的繁华,果然是皇家,就是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