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sp?不一会儿就被扒了指甲,扒得鲜血直流。皇后又被气晕了过去,不过太医在旁,不一会儿又给她扎醒。孙幼渔目睹这一切,却也无能为力。怕是要不了多久,她就自身难保了吧。正这时,外头突然进来一个人,小声地在誉王耳边说了什么。誉王点点头,转头对良妃道:“母妃,儿臣得出去一会儿。”
“去吧,一切小心,这里不用担心,有母妃在呢。”
“是。”
誉王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孙幼渔身上。“将她带出来。”
孙幼渔苦笑,果然,良妃说一会儿就会带她出去,还真是。“不用,我自己会走。”
她甩开了两个侍卫,又看向誉王淡淡道:“想威胁慕厮年吧?抓了茹妃都没用,我就更没用了。”
誉王冷哼一声道:“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带走。”
孙幼渔自觉的跟着出去了。誉王还没走,目光又落到杜纤纤身上,“将她也给本王带出来。”
杜纤纤心下一紧,摇头道:“我更没用啊,我就是一个妾室,他根本不喜欢我,我还不如季氏那贱人受他喜欢。”
誉王烦躁不已,“拉出来。”
“啊……我不走,不……”啪的一巴掌甩她脸上,她的脸顿时又肿起来,这下老实了。孙幼渔无语得很,完全不知道杜纤纤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留在这里莫非你能好活?还非得甩你一巴掌才能老实。孙幼渔与杜纤纤一起被带到了宫墙上,期间还碰到被拖下来的茹妃。耷拉着脑袋,全身都是伤痕,正奄奄一息。孙幼渔顿时心中一紧。杜纤纤大哭,闹着道:“不去,我不上去。”
誉王一脚给她踹来,“呸,你个贱人,非要在老子的大日子上哭哭啼啼找晦气是不是?再吱一声,老子先割了你的舌头。”
这下吓得她不敢吱声了。茹妃都被打得不省人事了,她算个屁。她俩被拖到了宫墙上,往下看去,才明白为什么誉王要将他们拖出来。原来誉王拿下了皇宫,而皇宫已经被慕厮年带人包围了,他现在骑虎难下,就想拿慕厮年在意的女人开刀。慕厮年的老娘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他都没退兵,莫非还会在意她俩?这两王八犊子,有本事你俩干一架啊,干嘛拿女人出气?誉王将她俩抓了上去,按在宫墙的垭口上,面对着慕厮年。“慕厮年,你有种,老娘都不在意了,想来这两个女人你也不会在意,对吧?”
“你想做什么?”
慕厮年皱眉。誉王哈哈大笑,笑得一脸阴邪。“听说这两个女人你都没碰过,本王想试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杜纤纤怕得不行,“别,不要……”“呜呜,表哥,救救我,我害怕。”
慕厮年拿着弓箭对准了誉王,冷冷的道:“大哥,你这是在作死,再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别糊涂了。”
“呸,本王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只恨清醒得太晚。”
誉王呸了一口,抓着孙幼渔与杜纤纤冷笑道:“既然你叫本王一声大哥,那本王这个做大哥的,就给你一个机会。这两个女人,你选一个。你要谁,大哥就放了谁,如何?对得起你吧。”
杜纤纤立刻哇哇大叫,要慕厮年救她。下方的慕厮年死死的盯着他们,“这还用选吗?我自然是救王妃,孙幼渔。”
孙幼渔一怔,直骂他狗。他可不傻,他肯定知道像誉王这么品行恶劣的人,他说救谁就要弄死。杜纤纤哇哇大哭,大骂他负心汉。说得对自己多好多好,结果临了却救孙幼渔也不救自己。誉王有些狐疑。心道就应该啊,他怎么可能救孙幼渔?想了片刻,他就明白了。孙坚可帮他不少忙,没有孙坚他也调动不了这么多禁军,甚至是京城周边的军队都调了过来。当着孙坚那些门生的面他敢说救杜纤纤,那不是自找麻烦?誉王想了想,还是将杜纤纤拉了过来。就在这一刻,听着杜纤纤的咒骂声的慕厮年突然将弓拉满,直接放箭,一箭射在了杜纤纤身上。大家都惊了。誉王呆了一会儿,心道:莫非老三这厮装着对杜纤纤多好,真是用来迷惑众人的?中了一箭的杜纤纤顿时住了嘴,脑袋一歪晕了过去。誉王冷哼一声,将她丢在一边。“好,既然杜氏已经晕了,那本王也没有奸尸的习惯。”
孙幼渔气得半死,就说慕厮年这厮是真狗吧。那一箭射在杜纤纤的肩膀上,根本不致命。她一就箭就晕,莫不是箭头上有迷药?为了保住杜纤纤他还真是煞费苦心。“孙幼渔,本王只能选你了。”
孙幼渔一听誉王这么说,转头一看,就对上誉王那张恶心的脸,一脚就踢了上去。誉王猝不及防的被踢个正着,气得他脸都绿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孙幼渔现代的父亲年轻时是道上的混的大哥,虽说后来不当大哥好些年,但他身手一直不错,孙幼渔小时候跟他学过些功夫,这时派上用场。她侧身一躲,然后一头撞向誉王。他大概从没想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能反抗,还动作灵敏吧。被她撞个正着,身子往后倒去。一看后面是宫墙下,吓得他急忙伸手去扶。孙幼渔眼疾手快不给他机会,整个人压上去。“王爷。”
“王爷……”“别动,谁敢过来,我就压着他一起跳下去。”
侍卫们忙停下来。下方的慕厮年立刻命人举起弓箭,谁敢靠近就要将谁射杀。而远处的钟楼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强弩。一切发生太快,誉王的侍卫们离着他都有些距离。当然,主要还是没想到誉王一个大男人会栽在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身上。“孙幼渔,你要做什么?”
“呸,你个卑鄙小人。”
孙幼渔此刻就将誉王压在垭口上,两人半截身子都悬在外头。只要她一用力,他俩都得掉下去。孙幼渔还给了他一耳光,“姑奶奶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