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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话让李逸帆即感到有点失望,又感到有点意外,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么就肯定是这笔买卖,肯定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所以他们也就答应了下来。
“好,请两位先去八楼的餐厅里等我,我换件衣服,然后马上就赶过去。”
满头雾水的李立强父子,就这样的来到了长城大酒店的八楼,李立强有些不明白,可是李逸帆却琢磨的有点门路了,难道是这个女人想要回扣?
但是因为在皮埃尔面前,她又不方便开口的吗?嗯,应该是这么回事,毕竟这年头不管是国人还是老外,对于回扣这档子事,都是不陌生的。
出来采购,如果不收取点回扣,那可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胃口有多大。
心事重重的父子两人,来到了八楼的餐厅,刚一进门就被服务员领到了一个包间,说这是安娜女士定好的,她等会儿就过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安娜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刚刚她在套房里的时候,穿的是一声工作套装,显得很干练,这次她穿了一件淡紫sè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头发也放了下来,显得非常有魅力,而且那个老头皮埃尔也并没有跟过来。
49。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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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很是落落大方的点了菜,然后让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在菜上齐,酒也满上了之后,安娜只是招呼这两父子吃吃喝喝,决口不提那收购的事情,这就更是让李逸帆感到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李先生,你们是来至北省滨城的人士是吧?”
安娜好像突然对李立强来了兴趣,开始问东问西了起来,只不过问的都是一些和龙涎香不相关的话题。
“你们家住在滨城市区里吗?”
“不是的,我们家住在滨城郊区的龙头村。”
“哦,这样啊。”
老爸的回答中规中矩,而安娜听了却是连连点头,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喜sè。
“你们家里几口人,你父亲叫什么名字?老人家现在可还健在啊?”
这时候连李立强的也感觉到安娜的问题有些奇怪的,他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向安娜。
安娜也放下了筷子,迎着李立强的目光和他对视了起来,这个女人,这股气势,还真是让李逸帆感到有点吃惊。
“嗤!”
安娜没绷住,率先漏齿一笑,然后摇了摇她那雪白的脖颈,对李立强说道。
“李先生,我刚刚和你说了,我父亲是华人,我有一半的华人血统,我也姓李,而且我父亲早些年的时候也是从龙头村出身的,不过在49年的时候,他跟着蒋公去了宝岛,后来又辗转出国,在国外落地生根,等到晚年的时候,才有了我这么个女儿。那时候他已经老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我抱在膝盖上,然后整天给我讲他的故乡,和他那在故土不知下落的哥哥。。。。。”
安娜说起这段历史的时候,眼神里甚至都泛起了一抹泪光,显然是想起了他的父亲。而这时候李立强的神情也跟着有些激动了起来,他也是李逸帆的爷爷老来得子,在他之前,他还有一个大哥。
而李逸帆的爷爷也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当年打鬼子的时候,参加了官军,后来又随着蒋公的败退,由官军变成了匪军,最后去了宝岛,沦落海外,至今音信全无。
李逸帆从小就长在爷爷的身边,所以也曾经听爷爷多次提起过,他那个沦落到海外的兄弟,每次提起的时候,老人家都是泪眼朦胧。
而现在安娜提起这么一段历史,难不成她会是自己未曾谋面的表姑?
再仔细一打量,还真就看不出安娜的年纪,不过如果努力认真的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到她眼角的鱼尾纹的,她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左右,比老爸应该小十岁左右,如果是那个自己未曾谋面的二爷爷的子女的话,那么倒也不是不可能。
听了安娜讲起这么一段历史,李立强心头激荡,他哆哆嗦嗦的从脖子上拿出一块红绳系着的玉锁,这块玉锁,是老爷子当年留给他的,老爷子还曾经告诉过他,这是一套玉器。还有一把玉琢的钥匙,不过那把钥匙被他弟弟拿走了,如果哪天有人拿着一把玉琢的钥匙找上门的话,那就是弟弟的亲人找来了。
而安娜在看到李立强从脖子上掏出来的这把玉锁的时候,也激动了,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从领口掏出一把玉琢的钥匙,只不过她这把玉钥匙,并不是用红绳系着的,而是用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串着的。
两件玉器明显都有年头了,虽然李逸帆并不懂玉器的雕工什么的,但是还是很明显就能一眼看出,这两件玉器是一套的。
因为无论从玉的品质,还有大小,以及雕刻手法上都能看出,这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这么说,你是。。。你是我妹妹。。。”
年近五十,一辈子坚强的李立强,这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记得爷爷是突发脑溢血走的,当年走的时候都没有闭上眼睛,最后是李立强把手放在爷爷的眼睛上,和他说一定会找到失散的亲人,这样爷爷才最后闭了眼的。
可惜上辈子,最后因为凡事种种,李立强最后也没能完成自己的寻亲之旅,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这么巧就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