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若有似无地勾勾唇,“我没动你,你哭了两回,动了是不是要把那宅子淹了?”
徐溺莫名怀疑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她不由地恼羞成怒,“淹就淹了,你换不起房子?”
“还说没闹脾气?”
“……”
徐溺沉默了一会儿,坐在他腿上也不忘双手环胸,“所以,我们现在关系是什么?”
他从容不迫:“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行,那就是对对方身体都有有权利。”徐溺作劲儿来了,蹬鼻子上脸的试探他对她的容忍度:“给我摸摸枪。”
傅归渡抬眸看她:“……?”
徐溺:“反正挡板下来了看不到。”
大概几秒钟。
傅归渡手肘支在车窗上,意态轻慢地道:“随你。”
徐溺一下子就不会了。
啥啥啥?
真随便她?
他是在太淡定了,搞得徐溺倒是心虚了,愣是没敢下手。
她连忙从他身上爬下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这人这么好说话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的……”
可还没坐稳。
人又被压回来。
手被他拉着,往那儿一放,他湛黑狭长的眸掀起,“依了你——”
说着。
他淡淡地挑唇,“高兴了吗?”
这句问的十足的缱绻勾人,徐溺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勾勾绕绕的找不到北,尤其手中鼓囊的触感,惊!心!动!魄!
他这句,又绕回了早上时候他发短信问她,到她没有回复的那一句。
徐溺:“……”
妈的,臭男人这么会谈情说爱可怎么得了。
怎么还两副面孔了?
没厮混时候他可不是这嘴脸!
实在太宏观,她觉得车内温度太高了,体温蹭蹭蹭飙升,她咬牙说:“热死了,空调能不能开低点?”
傅归渡不拆穿她的慌张。
司机也听话的调低温度。
徐溺抓耳挠腮一阵,才从他身上忸怩下来:“去哪儿吃饭?跟你说,我这个人很不好养的,娇的要死。”
他瞥她一眼,“看出来了。”
徐溺:“但是没关系,不会养就给我钱,我自己来。”
既然已经成了这种关系,互有所图,她干嘛扭捏这种事情?喜欢钱并不丢人,假清高才是。
傅归渡意味不明地哼笑。
这女人倒是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一点儿不苛待自己。
他没应。
徐溺也不消停,今天傅归渡还了债的事情,没必要专门去提,反而会破坏了这氛围,二人谁都心知肚明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