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面无表情听完这段六十秒的嘲笑。
听听,这跟她屁股上的水鸭子有什么区别。
唐如笑够了,才说:“还是傅祁白那表哥啊?不对啊,圈子里说他可花心了,你这种大美女他还能拒绝?不是吧,溺总,你是不是被反钓了?”
徐溺原地坐起来。
醍醐灌顶。
茅塞顿开!
对啊!
他要是对她没想法,为什么会送她回家,送她医院,帮她躲开傅祁白,还接受她无理要求?!
唐如:“是吧是吧?我跟你讲,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长得不好看的关了灯都能闭着眼吃,更何况是好看的,可没有男德了,我只能说,你可能遇到段位高的高手了,把你钓的抓心挠肺,明明是你要估摸着追他的,怎么反过来你不得劲了?”
徐溺嘶了声。
“有理。”
傅归渡接触下来,她十分清楚,这不是一个只知道酒肉之欢的浪荡子弟,云淡风轻执掌风云才是他本色,从始至终不显山露水,又不着痕迹抛出一些钩子,危险,太危险了。
唐如激动:“这种心机男,溺总,上!骗的他鸟兜子都不剩!”
徐溺:“欸欸,你别一副叫你家狗子的语气。”
跟唐如聊了半宿。
把男人里里外外剖析的透透的。
徐溺也成功的失眠了。
一闭眼就是那句黄色水鸭子。
反反复复的。
气的徐溺顶着黑眼圈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从傅归渡车上顺出来的那张名片,打开微信小号搜索手机号码,噼里啪啦一通打字,连续发了十几条申请,这才扔了手机继续去睡觉。
偏远一隅的山庄。
凌晨的瓢泼大雨还不停歇。
嘀嘀嘀
高科技密码门打开。
傅归渡刚刚洗完澡,黑发微微湿润,黑色睡衣领口半遮半掩,他走到了室内,没有任何窗口,精致而具有科技感的玻璃柜里,摆放着一列骨头标本,洁白的渗人。
四周全部都是,分布在不同的柜子里。
他放下水杯。
走去工作台前,戴上手套用柔软的刷子将骨骼上的粉末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漫长又显得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