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似乎翘了翘唇,眼波不变,云淡风轻的姿态令人抓耳挠腮:“再过二十分,这边基本上打不到车,徐小姐,还有别的事吗?”
徐溺:“……”
哦。
赶人啊。
她淡定地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颇有种蹬鼻子上脸的劲儿。
“我走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跟我说个晚安?”
傅归渡淡淡睨着她。
这眼神就跟冰润出来的,硬是让徐溺心虚的不行。
好像是自己真的冒犯非礼了一位即将得道的佛子。
好吧。
臭男人不好搞,这种性格,他真的谈过恋爱吗?
或者说。
如果傅归渡谈恋爱,岂不是冷淡至极,别说会不会说什么情话,不会连亲密行为都严令禁止的那种吧?
徐溺不由有点发愁。
那可不行啊。
虽然她承认是奔着他家世背景和钱来的。
但她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他这皮囊和那股拿捏人的劲儿,她可是真的有点小馋。
徐溺只能一边内心嘀咕,一边起身。
可刚刚动身。
轰隆
窗外雷声鸣起。
滂沱大雨说下就下,好似开山劈地地浇灌下来,噼里啪啦地击打在玻璃窗上。
徐溺缓缓地回头看他,语重心长:“此雨,危险,上路不安全。”
傅归渡眸光一侧,等着她下文。
果不其然。
“要不,就小小地叨扰一夜吧。”徐溺叹息,“我挺害怕雷雨天气的,总觉得动静大了会劈我头上,心惊胆战的很。”
傅归渡低低淡淡的音色慵懒极了:“雷劈人概率极小,徐小姐这是心里揣着什么心虚事这么担心?”
徐溺:“……”
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