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不愿意。”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接着说。
我疑问似地看着他。
他坐了起来,用手比了比,说道:“海,海拔不够。”他的意思是说她不够高。
“你们见面都聊了些什么?”我知道他在找借口,就改变了话题问。
“我……我在她们寝室外等她,她……见我后劈……头就问,你不热吗?……”
“你怎么答的?”我打断他的话问。
“我……我说,这样显……。得正式一点嘛。”
“我晕,你他妈不知道说你是感冒了吗?你这人撒谎都不会,她因为这事就没和你出来玩啊?”
“那……倒没有。我们去了一趟河堤,然……后有人打她的Call机,她……。回了个电话,说寝室一个女生生病了,就……走了。”
“那你送她回去了吗?”
“我,我对她没多大意思,所……以就没送。”
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等哥有空了帮你搞定。”
我很想把王俊汉这些所有的糗事都讲给瑾听,所以在半期考试结束后放假的第一天,我就约她出来去府文庙上边走走,刚说到关于俊汉兄的青春痘时,她就表现出了极不耐烦的样子,所以我也就只好罢了。
与叶知秋再次见面是与瑾从府文庙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发生的事情。
那天一早瑾就回了老家,我把她送上车后就直接回了学校,校园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闲得无聊,我就躺在床上看书,到了中午的时候,因为是顶楼,所以更是特别闷热,我决定下河去游泳。
我在趸船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脱掉了上衣,一个女的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叶知秋,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比穿警服时少了几分威严但却增添了太多的妩媚。
“怎么没上课呢?”她问。
“刚半期考试完放假。”我回答说。
“考得如何?”。
“还行,排在了中间?”我笑了笑。
她也跟着笑了笑说:“不错,继续努力。”“怎么没来找我啊?”
“看守所上面那个坡太难爬了,再说我现在对穿警服的人有畏惧感。”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下说:“你游泳技术如何,教教我行吗?”
“你不会游泳吗?”我有点不相信。
她摇了摇头,以前会一点,但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教,现在估计已经全部忘记了。
“那行,我改天找个浅的地方教你吧,趸船这里的水太深。”我说着脱下了裤子,“你先玩吧,我去游一会儿了上来。”我边说边往河沿走去。
我游了一会后回来发现她还在趸船上坐着,我起身边穿衣服边问:“你还没走啊?”
“我还在等我侄儿呢。”她用手指了指河里一个八、九岁样子的小男孩。
“要走没?喊他起来我们一起回家吧。”我说。
她点了点头,起身走到趸船的船头去喊他的侄儿,那个小男孩极不情愿地从船头爬了上来。
我们仨沿着石梯一直往回走,她问了一些我们学校的事情,我则一一给她回答着,感觉像在看守所里回答问询一样。
很快就到了桥头的三岔路口。
“你家住什么地方?”我问。
“去我家吃饭吧?”她没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