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整个球场上都充满了嘻笑声。一对一的打,她们女生自然不是我和刘勇的对手,但她们却一边倒的相互坦护,气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不打了,不打了,你们耍赖!”
“知道我们女生不好惹了吧?”姚雪气喘吁吁地说。
“ 我承认还不行吗?”打开易拉罐的盖子猛地喝了几口。
谁的手机响?是丁雪娇的,那丫头正在远处疯呢,取出手机小跑着递给她,她看了一下号码,一改大剌剌的习惯,走到旁边去接听。
“丁雪娇在谈恋爱呢。”郭玲玲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都说你是恋爱专家。连这都不知道。瞧那神情,还有那语态,一看就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有了恋爱专家这个雅号?晕倒!决定去偷听一下。
“你们也在上体育课呀,这么巧。你寄给我的资料都收到了,挺好的!你感冒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要多喝点开水。。。。。。”
等她放下电话,我细声细气地来了一句:“你感冒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要多喝点水。”
丁雪娇气得要打我,我边躲边说:“是不是我妹夫打来的啊,告诉我是谁?”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羞得跑开了。
礼拜六早晨,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丁雪娇在外面大叫:“哥,起来啦,我买了很多好吃的。”
是吗,果然很丰盛,“我不能吃,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肯定另有所图。”
“哥!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吗?”她叫了一声。
“说过了我再吃。”
她支吾了一下说:“对了,林来实习的事情,你问了许姐没有?”声音越来越小。
“哦,我知道了,那天是他打电话给你的呀,你们俩在搞地下活动?”
“说得难听死了。”她有些面红耳赤。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袖子向上捋了捋,“干什么?好痒!”我大声叫着。
她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下去,力道一点点加重,感觉火辣辣地痛,我“啊”地叫了一声,她松开牙,望着红红的牙印怔怔地不出声。
“我真傻,知道你一辈子都不会接纳我,还是痴痴地渴望,傻到把心房留给你一个人进出,不一定要拥有你的感情,但爱是一定要有的,这种爱比亲情多点,比爱情少点,希望这样长长久久。”她含着泪说:“阴差阳错地让我们成为兄妹,老天真残忍,连保留那种爱的机会也不给我。”
我看了她一眼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摇摇头说:“当妹妹就当妹妹好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去寻找我的另一半,好好过日子,气死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很久才说:“上次去许姐家拜年时,我已经对她说过了,说帮我问问看,应该没问题的。”
吃完早点,我把屋子随便收拾了一下,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门。“你去哪里?”丁雪娇问。
“我去齐姐的别墅转转,看她有没有回来。”
“我也去。”
“不行,我答应齐姐不带外人去的。”我摇着头说。
“我是你妹妹吖,怎么说是外人呢?”
我踌躇了一会儿说:“好吧。”
“这房子真漂亮啊!”丁雪娇大发感慨。长久不通风,屋内散发出一股呛人的味道,我把楼下的窗户一一打开,地上不太干净,家具上也落满了灰尘,我从卫生间里取来拖把和抹布。
“你要干吗?”丁雪娇明知故问。
我白了她一眼,“打扫啊。”
“我是客人,别指望我会帮你干噢。”她在楼下转了一会,噔噔地向楼上走去。
。。。。。。渐渐地,家具干净了,窗台厚厚的积灰消失了,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像齐姐又回到我身边一样,心情变得不再那么惆怅。
当我准备整理楼上时,丁雪娇急匆匆地从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神色有些慌张,“怎么啦?遇见小偷啦?”我笑着问。
见我靠近,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帮你干吧,你先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