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土则即使缺乏战马,对他们的军队影响也不大,反正他们都是以步兵为主的,且习惯坚守不出,缩在坚城里当乌龟,我们因为缺乏攻城器具,还奈何不了他们。”
耶律喜道:“大哥,二哥,咱们好不容易得了太后的懿旨,能溜出来,就应该多乐呵呵,我看,不如咱们一会儿找个jì。馆乐呵乐呵,反正找圣女的事也急不得。”
耶律贤道:“老三,咱们出来,难道就是为了狎。jì吗?不要忘了,萧野已经快把火烧到大哥的眉毛上了!”
这时,正在走着的耶律德光,突然停下了身子,往路边的一座破败的土地庙的墙上看着。耶律喜,耶律贤都停了下来,耶律喜看了看土地庙斑驳的已经变sè的墙上横七竖八地贴的十来张公文,布告,奇怪道:“大哥,发现什么了?”
耶律贤也说道:“大哥,都是些催粮,催款,悬赏的布告,有什么当紧?”
耶律德光笑声念道:“公文甲子年第戊丙字号,今有步云县属下之皇林镇,有女道观名曰‘铁针观’,观主龙玉,小道姑紫月失踪,已有七rì,据衙门查知,乃是为一江洋大盗云涯子所撸,今悬赏一百两,有知情告发者,赏金立付。”
下面是一张画像,画像为雨水所浸湿,显得很模糊,只能依稀辨认是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
耶律喜不以为然道:“大哥,不就一百两吗,你莫非想挣这笔钱?”耶律贤在耶律喜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道:“大哥如此,必有深意,你个猪脑子,莫要瞎猜。”
耶律喜悻悻地缩缩头,看来,对这二哥耶律贤颇为忌惮。耶律德光道:“你们看这龙玉观主和小道姑紫月会不会就是……”
耶律喜一拍自己的脑袋,大声说:“龙玉是圣女,而紫月则她的女儿?大哥,我猜的可对?”
耶律贤道:“这还用猜吗?大哥都念出来了。”耶律喜不服气道:“你干嘛总和我过不去,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耶律贤道:“说你笨,你还别不服气。”于是,耶律喜和耶律贤便像两只斗鸡般地脸红脖子粗的对视着。
耶律德光冷冷道:“随我去县衙一趟。”说罢,也不理睬耶律喜,耶律贤两个,一个人径自走了,耶律喜,耶律贤连忙牵马跟上,不再犯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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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云啸也纵马赶到了步云县,他卸下了“地行术”,那老马浑身出了一身细汗。云啸牵着马,熟门熟路地拐上“云庆街”,找到歪脖大槐树那的巷口,来到了燕府大门外。
云啸在拴马石上拴好老马,走上青石台阶,“啪啪啪”地叩打门环。“谁呀——啊——切”一听就是仆人朱鑫的声音。
云啸在门外答道:“我啊,云啸!”“啊?云——啸!好了,我就来了,您稍等。”
听了云啸的名字,朱鑫明显地殷勤了许多,大铁门上的专门走人的角门“哗楞楞”一阵响动,门开了,里面的朱鑫探头探脑地望了望云啸;
顿时乐了,“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云大爷啊,快里面请吧,老爷一天三遍地问您来没来,让我们这些下人都盯紧点;”
“今天您是在我当值的时候来的,老爷一定有重赏,你看我这嘴,说这么多干啥?快,快里面请。”
上回来燕府,这朱鑫很不客气,弄得云啸也很不高兴,这回,却似是换了张脸,云啸也舒服了许多,看来地位不同,待遇也就不同了,以往,谁会在意一个又瘦又黑的乡村小子呢?
云啸入府,一路上有丫鬟陪着,带路,其实路,云啸是认识的,只要走过一遍的路,云啸就不会忘记。
但这回,丫鬟却是领着云啸走上另一条路,沿着一条碎石铺就的羊肠小路,穿过几片绿竹林和香樟树,银杏树护佑的宽阔的石板路,又过了两道垂花门,两道月亮门,经过两个跨院,终于来到一处跨院。
跨院的月亮门冲正南开,一条笔直的青砖路一直通到院中的厢房门前。青砖路两旁是已经开垦好的一畦畦天地,每边各有半亩大小,整齐地载种着金银花,虎杖,半夏,当归,大黄,麻黄等十几味药材,或绿或黄,间有各sè的小浆果,和各sè的小花,倒也赏心悦目。
一个人正弯腰赤足拿着一杆药锄在松土,一边还放着个大号的铁皮灌壶,正是燕长空。
第70章 对弈
() 燕长空转身,对云啸道:“云啸小兄弟,找我有事?”虽然,燕长空语气平缓,但他灼热的目光出卖了他心中的迫切想法。云啸一乐,暗道:“你就装吧!”云啸道:“还是救我父亲和兄长的事,有劳燕大夫了。”
燕长空眼里满是失望,却强自欢颜,道:“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等医者的宗旨嘛。”说着,也不让云啸入屋,只是自顾自地锄着地。云啸见他打起了哈哈,知道不能再玩儿过了,就道:“那件事,我哥的师傅说了,他炼制出丹药了,托我送来。”
燕长空顿时显得无比激动,对两个守在月亮门跟前的丫鬟道:“还不备茶,款待客人?”两个丫鬟立刻进屋,准备茶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