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小鬼的不再是体上的疼痛,而是夫人对他是否能够持续地保持关注。
不怕夫人无穷的折磨手段,就怕夫人生出厌倦之意,对他失去兴趣。
≈ap;ap;+nbsp;小鬼徜徉在幸福的掴耳光痛楚之中。
这天晚上,赵欣雅毫不厌倦地使用着新得到的玩具,蛇舌的美妙触感让她深深回味,直到身体疲惫得再也无法承受最轻柔的抚慰之后,才算罢休。
这几天,夫人几乎足不出户,每天就是和小鬼腻在一起,直到她彻底熟悉了少年两个舌尖的长短与温湿。
当新鲜劲过去,赵欣雅便开始回忆起在日本的那次不愉快经历,当时犬牙表现出来的怯懦让她很生气,不过赵欣雅没有因此而责怪对方,毕竟犬牙不是她的人,就算将其购买下来,也是为以后的商务会馆做人员储备,从一开始,赵欣雅就没对这个日本男孩有更多的兴趣。
而对小鬼这位美少年当时的表现,赵欣雅满意之极,男人就当冲冠一怒为红颜,虽然结果是被按在地上挨揍,但那种心意却表达出来。
看来,要把小鬼培养成保镖,练一些防身术,可以保护她的安全,还能增强身体素质,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要想学功。夫,还是要找名师才行,否则的话,在跆拳道、空手道武馆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只能学到花架子,真正实战的功夫是学不到的。
为小鬼找武术老师这件事,赵欣雅想来想去,就拜托到老爸身上。
赵父做了一辈子生意,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如过江之鲫,他听说女儿想给自己的小女婿找个武术师父,也觉得是个不错的建议,他也担心自己女儿将来会遇到不可测度地危险,身边有个男朋友保镖不是坏事。
尤其是看到张姐每天都有肌肉男追随,在工地中逍遥得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子,月中的嫦娥,被铁牛惯得身娇肉贵,俨然女皇一般,赵父更是觉得女儿的想法没错,非常有必要。
几天之后,赵父就给女儿打来电话,说:“我已经给小鬼选好了师父,他是个道士,道号叫做天行子,擅长形意拳,早些年我资助他修过道观,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这一次,却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云游到了工地这边,我才记起这么个人,不然的话,我就准备推荐另一位太极拳大师父了。”
赵欣雅听完,就问什么时候可见见这个人,老爸说,天行子道长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你这几天带小鬼去文化公园转转,如果看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就是了,很好辨认。
赵欣雅轻笑起来,并不太放在心上,又托人寻找了几位师父,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两天后,赵欣雅决定碰碰运气,就开车领着小鬼去了文化公园。
公园里的人工湖上面泛起了小船,有很多本地的居民在附近锻炼身体,有打太极拳的、玩双节棍的、甩鞭子的,各种奇人异士汇聚一堂,看得小鬼眼睛都直了,用手捂着嘴巴小声对夫人说道:“这些人的功夫似乎也都挺厉害。”
赵欣雅带着小鬼又走到人工湖那里,想起安东尼曾经用双肩驮着她走了一圈,不由思念起那个美国青年,就对小鬼说:“我累了,你蹲下来,驮着我继续找你的师父,要是你走不动了,我们就回去好了,说明你们没有师徒缘分。”
小鬼向来听话,矮下身子把夫人驮了起来,沿着人工湖缓缓而行,少年的耐力要比安东尼强上许多,走了许久也不气喘。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他们都投来惊奇的目光,小鬼现在恢复了男人模样,容貌绝美得近乎于妖,而肩上扛着的女人明显要比他年长许多,让人猜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散步的人就跟在小鬼身后,等走完人工湖,这位美少年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让跟随的人大感惊奇。
小鬼又向公园的纵深处走去,他对拜师学艺很感兴趣,男孩子都会向往古时那种飞檐走壁的大侠,又有几个会不喜欢习练武术。
若想把文化公园走个遍,至少需要二个小时,小鬼没有往回走的打算,如果实在走不动,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以他现在的体力,驮着夫人走上几个小时还是不成问题。
赵欣雅看出小鬼的执着,就没有阻止他,说不定那位鹤发童颜的老道,是有真本事的,不然老爸也不会如此力荐。
一直走到公园东侧的树林里,小鬼才停住脚步,感觉呼吸有些紊乱,肩膀也被夫人压得很是疼痛。
如果有被女人骑脖子亲身经历的书友就会知道,这种健身运动是很累人的,普通人一般只能坚持五至十分钟,半个小时以上的就是强人。
尤其是赵欣雅这种体态丰腴,身高在175米以上的绝代佳人,像小鬼这样动辄几个小时的骑乘,已经算是强人中的强人。
但就算如此,赵欣雅也还是觉得差强人意,她希望小鬼可以做到肌肉男那种地步,举重若轻,成为超人。
小鬼刚打算把夫人放下,休息片刻,就听见略显粗重的娇嗔之声从树林中传来。
夫人也听到了,这里四周静悄悄的,往常都是谈恋爱的年轻男女喜欢在这个地方搞点小活动,但真枪实弹的却没有,赵欣雅也升起好奇心,就让小鬼走进去看看。
树林的深处,一棵足有百年的老松树下,一个衣裳不整,发鬓凌乱的女子,露着雪白身子被人托举起来,在行那苟且之事。
赵欣雅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的肌肤竟然比女子还细腻一些,只是头发却是雪一样白。
女人嘤咛一声,达到愉悦的顶点,男子这才缓缓退了出来,整理一下衣容,又帮女人穿好衣服,这才转过身,如同婴儿般的脸庞出现在赵欣雅眼前,配以一头鹤发,没有半点尴尬神色,反而显得很是道貌岸然,仿佛御风而来的神仙人物,笑眯眯地望着面前的主仆二人。
(不惑女人的扭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