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门老弟,事情复杂,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我就想问你几件事。”金驰说道。
雍门震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头,点点头道:“你问。”
“这段时间,京城的卫戍士兵,可曾有过战事?”金驰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京城的卫戍士兵要是开始打仗,那岂不天下都大乱了,再说了,你也在京城中,这事你还用问我?”雍门震用无奈地口气答道。
第三百五十四回…一切明了
“那就好了!”金驰忽然一拍大腿,接着说道:“刚才我的手下去外面,抓了两个扶羽教的人回来,刚才我在这儿审问他们的时候,谈到他们为何敢在京城走动,不怕士兵的时候,您猜他们是怎么说的?”
雍门震问道:“怎么说?”
“郭坛主,范镖头,你们还记得吗?”金驰没有回答,而是转向他二人问道。
郭鹤阳皱着眉头一想,脱口而出道:“他们说,我们华夏人喜欢吹猪。。。哦,就是说吹牛,我们的士兵,好像绵羊一样!”
“还说一个能杀一百个!”范九德在一旁补充道。
听到这些,雍门震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问道:“这是哪个狂徒敢如此放肆,诋毁我天朝神军!”
金驰摆摆手,示意雍门震先别动怒,然后说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时我问他,你见过我们的华夏国的士兵吗?他们回答的是什么?”
片刻之后,郭鹤阳和范九德忽然齐齐说道:“不仅见过,而且还杀过!”
“对,就是这话!”金驰说道。
“等等,你们先别忙,我这越来越糊涂了,什么杀过,什么就扶羽圣教?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什么好消息?”雍门震是越听越糊涂,也难怪,他毕竟不是武林中人,对扶羽圣教,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老弟,我简单跟你说,这扶羽圣教,是我们武林中新兴的一个组织,无恶不作,干过不少坏事,上次被人狠狠地整治过一次,在京城中就销声匿迹了,但是今天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我刚刚得到手下人回禀,当初查出我们的镖车中有私盐的那几个士兵,竟然离奇地死了。”
“士兵离奇死了?。。。恩,这事好像我有耳闻,今天下了早朝之后,遇到禁卫军的龙云统领了,就闲聊几句的,他嘟囔着说什么喝酒误事,好像是京郊大营的士兵喝酒之后摔死了,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太在意,但这跟你今天说的有什么关系?”雍门震还是有些不明白。
金驰道:“喝酒摔死?哼,骗小孩去吧,一定是让人灭口了,而刚刚我抓的那两个人,他们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说我们华夏的士兵不堪一击,而且还杀过,我看他们,不像是吹牛,那么,这些事一联系起来,那就。。。。。。”
此刻,众人忽然明白了金驰的意思。
“你。。。你是说,那几个所谓喝酒误事的人,不是摔死,而是被你刚刚抓的那什么扶羽什么教的人,给杀的?”雍门震声音不稳地问道。
“哎!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范九德和郭鹤阳也仿佛回过神来了,不住地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有眉目了,扶羽教的人,为什么要杀那些士兵?他们为什么要杀人灭口?”金驰再一次问道。
“果真如此的话,那就说明,背后给我们下黑手的,就是扶羽圣教!”郭鹤阳此刻已经理清了一些脉络,不像刚才似地还有些恍惚。
“别忙,此事关系重大,你抓的那两个人在哪?”雍门震问道。
“已经被我关在一个地方了。”金驰答道。
“一定好好看着,别让他们跑了,我这就去找尊王殿下,把这个事情告诉他,还有,你手里那条束带上的图案,可是大逆之罪啊,你可小心点!”雍门震知道此事不能耽搁,叮嘱了一句,起身就要离开,
“放心吧,郭坛主,范镖头,你们俩去把太傅大人送回家,路上要注意避耳目!”金驰也没有挽留雍门震,他的心里,当然更急了。
“对了,你别忘了把两罐猴魁给我送家里来!”走出没几步,雍门震忽然扭头对着金驰说了这么一句,直把金驰弄得哭笑不得。
雍门震走了之后,金驰赶紧回到了书房中,摊开一张白纸,然后拿起笔蘸蘸墨水,想了片刻之后,便在白纸的最上边,写上了“私盐”二字。
接着,沉寂片刻之后,金驰又在私盐的下面,写上了“图谋财物”四个字,在这四字的左边,写上了“嫁祸”二字,右边,则是写上了“找麻烦”三字。
写完这些之后,紧接着琢磨了一下,他又在这一排字的下面,由左到右,分别写上了“扶羽教、朝廷。”五个字。
然后,金驰忽然脑海中又想起什么似地,在最下面,写上了“英雄大会,对付扶羽”八个字。
写完这些之后,金驰边把笔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