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拿纸巾优雅地擦拭嘴角,沈明澜冷淡地说:“已经耽误半个月,总不能让剧组不工作,一直晾着。去我那里,离工作的地方更近。”
此话一出,也有道理,沈母渐渐软下刚刚挺直的腰板,又絮叨地拉着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媳妇的手说了好半天,什么天冷加衣,别再出事之类的。
…看来早点搬出去是对的。沈明澜坐在一边,出神的想。他可不想哪天办事办到一半,自己母亲又来搅局。
吃完饭顾庭深坐在花园晒太阳,光线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影子,流苏般的光辉洒在上面。
拿一本书,沈明澜坐在旁边的亭子里守着他。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满脑废料。
他在想晚上要怎么折腾月亮,用什么姿势更隐喻。
直到月亮软着嗓子喊他:“明澜,我想喝水。”软乎乎甜到心里。
这是之前他动作太狠,顾庭深求他慢点的方式,一听他撒娇沈明澜就硬不下心肠。
于是月亮就知道,这招很管用。
沈明澜放下手中的书,垂眸倒水的功夫,一个念头隐隐约约在脑海形成。
他端着水走到顾庭深面前,眼看人伸出手臂,高高兴兴要接,竟径直仰头自己喝了。
?这杯不是给我的吗?手里扑了个空,他抬头看见爱人的喉咙吞咽,觉得很性感。下一刻他理智回笼,再性感也是把自己的水喝了。
顾庭深瞪他一眼,想提出要不再给自己倒一杯,话还没说出口,头顶就罩下来一片阴影。
沈明澜柔软的嘴唇渡过来,水从他们的唇角溢出。
“唔。”牙关被人有预谋地打开,入侵城池深处。
与沈明澜的气息交融,一种心安紧随而至。
可是贪婪的侵入者并不满足,他挤压着、争夺着口腔里的空气,直至对方瘫软身子,倚靠在自己身上。
青天白日,这人明目张胆地动手动脚。顾庭深按住游走的手,咬着他的耳朵说:“去房间。”
还没等到晚上,沈明澜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阴谋家总是预先安排,运筹帷幄,看着猎物步步踩进自己的陷阱,浑然不觉。
他把月亮抱进房间,关上卧室大门,避开那些八卦的目光。
“宝贝,我们玩些有趣的。”他笑意渐浓,眼底划过奇异的光。
“什么?”顾庭深不解地问。
然后他就看到沈明澜从衣柜里拿出一样东西,目瞪口呆。
他是不是换了副躯体,换了个灵魂?顾庭深不自觉地想。
床角塌陷一块,是沈明澜压上一条腿。他蹭到耳边,温柔呢喃:“来,宝贝,夹紧。”
我的衣服被剥落床头,细腰被捏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