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来检查一下。”说着把他抵在冰箱后面,外面人看不见的死角区域,吻了上去。顾庭深揪住他的衣角,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沈明澜的唇冰凉又柔软,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吃果冻似的,他吮吸顾庭深的舌尖,让他酥麻地几乎站不住。
感觉白鹿的青涩,他不动声色地撩拨,耳边传来顾庭深按耐不住、溢出口的讨饶。
沈明澜抵着他,地问:“怎么了吗?宝贝。”
“外面还有人呢!”顾庭深嗔怪地看他一眼,眼角有晶亮的水花。
“嗯。我知道,我们把昨晚的功课重温一遍,就吃饭好吗?”这时候的冰山已经变成了邪肆霸道的狮子,说完又蠢蠢欲动。
早上一点经不起撩拨,顾庭深喘着气,害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宝贝,想听你叫一声,我们不用太大声,就在我耳边。”狮子蛊惑地在他耳朵旁边强调,热气腾腾,烫的白鹿身躯又是一颤。
“我不!”白鹿偶尔也想伸爪子,小小地抗议一下。
“这样啊…”沈明澜懒洋洋地拖着嗓音,“我就当你在说反话,‘你不’翻译过来就是‘好呀’,‘不行’翻译过来就是‘可以’!”
啧,不怕流氓坏,就怕他流氓又无赖。顾庭深主动堵住他的嘴。
狮子笑了又笑,满足地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缠绵又温柔。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明目张胆地宣泄爱意。
沈明澜亲在眼睛,等人缓过来,这才放开他说:“准备吃早饭吧。我昨晚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什么时候?”顾庭深奇怪地问。
“你睡着的时候。”他转身把粥盛出来,如玉的指节握着勺子,像宫廷玉液琼浆撒入人间。
啧,那么高强度的运动居然都没把人累倒,还有力气收拾东西。
身后人没有动静,一转头看他傻傻发呆,沈明澜手握拳头,掩住笑容轻咳一声,坏心眼地问:“还想要?”
顾庭深赶紧把盛好的早饭端出去,恼羞成怒:呸,要什么要,大清早的不干正事!
节目组没看到他们发生什么,只发现出来的顾老师面若桃花,眉梢含情,有人偷偷在心里尖叫。
等二人吃完饭,拎着行李随节目组上车。
说明规则的人刚转头,就看沈明澜给爱人盖好小毯子,冲他“嘘”了一下,又招招手,拿过规则卡。
顾庭深皱着眉头,靠在他的肩上。
“顾老师怎么了?”
“他有点晕车。”
“我这有晕车药和晕车贴。”
“他吃过药了,麻烦给一个晕车贴。”
将晕车贴递过去,他看着对方体贴地给顾庭深贴上,心里暗叹两人感情真好,这波狗粮要是播出去,粉丝准疯。嗝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