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爷是不是姓江?”紫微星君听了南宫雨说他的少爷在最近二个月才行走江湖,不由想起近来江湖上盛传的关于一个江姓少年是九品堂的主人的一个说法,心中一动,脱口问道。
“您……老哥哥……您怎么知道了?”南宫雨听后,不由诧异地问道。
王长军于是扼要地把江湖上新近发生的大事说了一遍。说完后要莹儿回房从行囊里把揭自滁州的皇榜拿过来。
不一会儿,莹儿手拿皇榜急忙从内走出来交给她的少爷。
紫微星君展开皇榜,使其内容面对南宫雨与皇甫一风道:“你家少爷是否是这个模样?”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听了紫微星君介绍完江湖上新近发生的大事后,已是目瞪口呆,复又见他拿出皇榜展开,内中图像与自家少爷一般无二,两人不由相互骇然对视一眼后齐声道:“正是这个模样!”
王长军得到他们两人的肯定回答后,很为奇怪地问道:“这个皇榜早已行文天下各州府,你们竟然对关系你们少爷切身利益之事一无所知?!”
“我们真的一无所知,整个扬州府都没有听到任何江湖传闻与张贴出这张皇榜出来。”南宫雨抢先答道。
“奇怪,闹得江湖上沸沸扬扬的少林方丈之死,扬州境内竟没有任何传闻!而身为扬州的府台,竟然胆敢拒发皇榜!……有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底细?”紫微星君自语几句后突然问道。
“没有,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底细!我家少爷在未出江湖之前在这里当店的伙计。”说到此,南宫雨突然动脑筋急促的语气询问皇甫一风道:“二弟,你那个改装身份行走江湖的大儿子,皇甫玉成去年回来好像说过扬州府台是少林俗家弟子,是否有这回事?”
“不错,当时我听到玉成的话还纳闷着呢!虽说当今官家能够顺利建朝换代,武林人士也贡献不少,但是,一个府台,已是不小的文官了,应该……如果他和武林有所瓜葛,不是来头不小,就是……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让人感到有点别扭。”皇甫一风答道。
“不好!如果少爷真的在少林寺惹下了那个天大的麻烦,只怕咱们这个留艺堂早就被有心有暗地里盯上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势力绝不含糊,除了违抗皇命不说,毕竟那是天高皇帝远的事儿,就凭能堵防众口不许乱说,封锁咱们与外界音信,就已是非同小可,绝对不可以等闲视之。今日,幸亏老哥哥拥有超绝江湖的身手与身份,让他们投鼠忌器而不敢命您不谈江湖,才使我们得到了这个极有价值的消息,不然,我们以后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雨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从怀中拿出一粒钢珠打向东面的屋顶,皇甫一风亦同时觉得有异,纵身直奔屋顶。
屋顶是那位黑衣夜行人因为要分神应付电射而来的钢珠,便被迫和皇甫一风硬接一掌,屋顶黑燕子瓦片随掌风而四下飞射,“哗!”的一声,瓦片飞灰起,待尘埃落定,黑衣人竟逃离不见了。
皇甫一风站在屋顶乘着月色,极目四望,竟四下寂然,不知那黑衣夜行人的去向,咬牙狠声地说了句:“好个贼子,竟跑得比兔子还快。”说完,心尤未甘地再打量一下四周才跃下房顶,回到座位坐下。
几个家人妇孺惊醒后,慌慌张张跑出来,南宫雨未待他们动问,便高声对他们道:“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事,去睡觉,去睡觉。”边说边挥手示意他们回房安睡。
众人探头看了一下,见没有异状,各自回房去睡了。
紫微星君看到这个情形,沉思一会儿后说道:“既然我们彼此存在渊缘,如不蒙见弃,我想邀你们到我天都别院’去做客,老哥哥我由于是孤身一人,早在十年前就遣散了许多仆人,如今庄院内有很多空房,也薄有祖业,就是再添五、六十人住上十年八载都不成问题,不知两位意下如何?”说到此,未待他们回答继续道:“以我的愚见,不若放弃这家酒楼,说句不中听的话,贵主人绝不是没有什么积蓄之人,当初开这片酒楼,无外乎探听江湖消息而已,于今,江湖已开始混乱,而你们困守于此又得不到什么消息,反而成了有心之人的明靶,如若这里府台真有让人值得推敲的地方,我建议你们还是早走为妙。如果继续让酒楼作为立足江湖的联络点,可能会对你们的同道不利。这里的官府或无可奈何于你们,难道就不可以跟踪,暗杀你们的同道?而我那‘天都别院’地势极为险要,我的先人曾花了无数的心血,在别院四周离它十里的地方布了一座古阵。”说到此,用传音入密功夫说了那古阵名唤“兜天十绝阵”后才改为明言道:“如今江湖已开始步入多事之秋,如果安顿好妇孺,我们可以一同行走江湖,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想必可以天下畅游了。”说完,极为真诚望着他们两位。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听了紫微星君的一席话后,陷入了沉思。
良久,南宫雨率先开口道:“我也和老哥哥一样,是孤家寡人,于今,追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