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吧,所以他吩咐,中午谈好的那件坏事,不要干了。”
乌头一愣,说:“搞什么?是不是不想给钱?”
我心头一惊,赶紧问:“已经搞了?”
乌头哈哈一笑,说:“你当我乌头是什么人?我要办的事情,有办不妥的吗?他想怎样?反悔?”
我忍住气,追问:“结果怎样?”
乌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下,说:“男人比较硬手,反抗了几下,只是受了重伤,送去医院了,女的嘛……当然搞定了。”
石黛黛大怒,说:“灭了他们!”
我暗暗攥紧拳头,真想几拳将他们揍死,但我知道我不能滥用私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用再继续了,吩咐下去,停止。”
乌头说:“好啊,但是酬金方面,我不会收少的。”
我说:“你只管拿去花就是。”心中接上一句:“就怕你有钱没命花!”
石黛黛也明白不能滥用私刑的,跺脚大喝:“岂有此理!”她的阴力已经非同小可了,气机感应之下,灯光突然闪烁,灭了又亮,亮了再灭。
“咦?”七嫂惊疑地喊,几个人都看向灯。
我趁机向石黛黛打个眼色,她勉强压抑住情绪。
乌头说:“搞什么?”
有个小弟说:“估计是天气问题,刚才打雷闪电的,不是连通天阁楼都劈跨了吗?”
几人一起大笑,乌头说:“玄武是吧?你回去告诉你老板,一分钱都不能少。”
我说:“你住手就是,等他醒过来,自然会给你交代。”
乌头哼一声,嚣张地撇撇嘴巴。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看,走到房间里边去听。石黛黛说:“可能有问题。”跟着飘了进去。过了几分钟,石黛黛飘出来,高兴地说:“哦,太爽了,他要去西贡一个偏僻的码头接货,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想:“三更半夜的,去接货?嘿,上天有眼,你们的报应就到了。”
乌头走出来,说:“行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懒得与这些垃圾说话,大步走出。我把车开远,石黛黛看着乌头他们上了车才飞回来,我便吊在后面跟踪。我一边开车,一边和石黛黛商讨,如果随便通知警察,就怕他们不够重视,出警不给力,同时也怕泄露风声。但是戴丰求晕迷未醒,何叔又伤重住院,我一个警务人员也不认识。
石黛黛说:“还有一个人挺多门道的,你忘了?”
我皱皱眉头问:“程载运?”
石黛黛说:“是呀,他肯定认识大把的警察,而且知道谁比较信得过。”
我说:“问题是他知道的话就会插上一脚,节外生枝了。”
石黛黛说:“问他要警察的信息啊,过后再给他资料。”
我点点头,拨通程载运的
手机。这小子,开口就说:“熊大师,是不是有好关照?”
我问:“你还没睡觉吗?”
程载运说:“睡了,但你打来电话,肯定有好事咯,我的睡虫全部跑了!”
我嗤笑一声,说:“别兴奋,没什么资料给你,想问你一件事情,戴丰求高级督察的上司是谁?”
程载运说:“哦,他也姓程,程守业总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