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说道:“从我们遭遇乌嘎说起吧,我记得我给你说过,乌嘎为什么要带我们绕路,为什么反对我们走夜路,我说他是因为预见了危险,而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危险,肯定是他知道了什么不该他知道的事情。巴音提到他曾经失踪了几天,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藏了起来,躲避危险,二是他被限制了自由,才逃出来。”
小惠说道:“他既然带我们绕了路,可为什么最后还是遇害了?”镇南方说道:“他一直就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中!”
小惠说道:“继续!”
镇南方说道:“接下来便是巴音对乌嘎是不是死于意外这件事情上态度的转变,巴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应该是受了威胁。对于巴音这样一个坚强的男人,能够威胁他改变态度的是什么?是他的母亲,有人用他母亲的生命来威胁他,可是最后他的母亲还是遇害了。如果你留心观察你会发现,当他知道母亲遇害的时候,有悲痛,却没有震惊,说明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果让的死先放一放,第三件事情应该是虎姑的死。虎姑这个人虽然严格说来我们只打过那一次交道,但给我的印象却是最深的。我曾经一度觉得她在掌控着整个村子,但没想到她竟然会被人杀了,又恰好杀她的人居然是巴音。”镇南方说到这里,小惠问道:“对了,你看了虎姑的验尸报告,还没告诉我有什么发现呢!”
镇南方苦笑道:“这不还来不及吗?”
小惠说道:“那现在说吧。”镇南方说道:“死者并不是虎姑,她的年龄比虎姑小了至少八岁,目前身份警方还不能确定。”小惠问道:“那虎姑呢?跑哪去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不露面?”镇南方说道:“不知道,所以所谓虎姑的事,疑点十分的多,而突破口就在巴音身上。”
小惠轻轻说道:“巴音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情。”镇南方说道:“巴音应该也意识到了,果让死后下一个目标可能会是自己,所以他才提出要跟着他母亲的遗体一起到县局去吧。我想姜局和曾队他们应该不会让巴音出事的,不然他们也说不清楚。”
小惠说道:“接着捋!”镇南方说道:“嗯,接下来我们就该说到花妹了,花妹那晚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小惠说道:“不知道,现在想起来都怪吓人的。”镇南方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有一点,他绝对不会是乌嘎口中发出哀嚎的那个人,乌嘎说过,村民们曾经两次把棺材反扣过去,你想想,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有那能力吗?”
镇南方说到这里坐了起来:“不对,我怀疑花妹梦游!”
他这一惊一乍地坐了起来,再一次扯痛了小惠的手,但小惠却没有在意疼痛,也坐了起来:“梦游?”镇南方说道:“嗯,梦游,因为当时我明明看到她向我看了一眼,按理说她应该看到了我,但她却视而不见,好象根本不怕我们跟踪。”
小惠说道:“如果她是故意想引我们去呢?”镇南方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她如果真想引我们过去,那目的是什么?”小惠说道:“梦游的话为什么偏偏她会去那个地方?”镇南方说道:“她应该曾经在那里看到过什么,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小惠说道:“接下来应该是果让的死。”镇南方“嗯”了一声:“果让的死也很蹊跷,法医的初步检查也说是毒蛇咬伤不治而亡,问题是为什么这么巧?这毒蛇就咬她而没有咬别人?还有,她出事的时间也把握得很好,村里只有乌嘎家是草医,乌嘎死了,巴音刚让警察带走,而我们也不在,这样就算她是真的被毒蛇咬伤也没有人能够及时为她救治。”
镇南方一直就觉得果让的死是谋杀。
他继续说道:“我们回到村里后,要求对果让的尸体进行解剖,以乌达为首的人带着村民进行阻挠又是为什么?”小惠说道:“怕我们从尸检中查出真相?”镇南方说道:“对,说明果让的死另有文章,可惜我们看不到尸检报告。”
“再下来便是银花的死,银花约我一定是想告诉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这也怪我,让他们盯上银花或许是因为我叫她们姐妹和我们一起上县城,她和我们走得太近而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于是他们便杀人灭口!同时又栽赃陷害,只不过我的身份太特殊,他们知道即便是按正常程序把我们带回警察局,他们也奈何不了我,所以干脆把我们绑了。”
小惠说道:“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杀了。”镇南方说道:“暂时不会,不然他们不会提前给我们安排这样一个牢笼了,房间里的那扇窗应该是昨天才封掉的,而房间里的这股浓浓的烧碳味应该是想把水泥给烤干,花这么大功夫做这些,我们一时半会是死不掉的。”
小惠说道:“杀了我们不是一了百了?”镇南方笑了:“杀我们他们的麻烦更大,之所以要先把我们羁押起来,是怕我们查到什么,他们要争取时间,销毁线索,如果我没算错过两天他们或许还会放了我们。不过他们这样做却不怎么明智。”
小惠问道:“为什么?”镇南方说道:“他们这样做说明他们心虚了,说明我们的手上已经握住了至少一条能够挖出真相的线索!”
小惠“哼”了一声,很是不满:“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象囚犯一样的关起来,而且还和一个臭男人!”镇南方说道:“我倒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尤其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幸好是在黑暗之中,不然镇南方一定能够看到小惠的脸上已经红云密布。
她用力地踢了镇南方一脚:“你再乱说话当心我撕烂你的嘴。”镇南方一边揉着被踢得很痛的腿,一边呲着嘴说道:“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轻一点啊!疼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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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二十一章 自杀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镇南方和小惠已经感到饥饿不堪了。
镇南方说道:“看来他们是准备饿死我们啊!”小惠说道:“你不是说他们不会让我们死吗?”镇南方苦笑道:“凡事总有意外的,谁知道他们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小惠说道:“我们被关了多久了?”镇南方说道:“我估计至少有二十个小时以上了。”
小惠说道:“不行,得让他们开门。”小惠坐了起来,这次是她把镇南方扯得隐隐生疼。镇南方跟着坐了起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如果我猜得没错,门口应该没人。”小惠说道:“那我们就把门给砸开!”镇南方无奈地说道:“你确定你能够砸得开防盗门?或者你能开锁?我记得他们是从外面反锁的。”
小惠说道:“如果你确定外面真的没有人,那么我就有办法让你走出去。”
镇南方沉默了,他一直都没有怀疑小惠有能力带自己出去,但不到万不得已,就步棋是不能走的,况且门外没有人他只是个猜测,如果有人,知道小惠有办法出去,那么他们有了防备,再想出去就难了。
小惠哪里知道镇南方的心里在想什么,镇南方感觉到小惠的手上有动作,可黑暗中他也不知道小惠在做什么。
不一会,镇南方发现手铐打开了,他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小惠说道:“懒得跟你废话,我要去开门了。”镇南方忙拉住了她的手:“慢!现在还不是时候!”小惠甩开了他的手:“再等下去我怕我连开门的力气也没有了。”镇南方说道:“我,我不敢肯定门外是不是真的没有人。”
小惠顿住了,镇南方这话让她也不敢贸然行动,如果门外有人看守,那么出去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就不知道了。
小惠退了回来:“我说,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在这里等死吧?”镇南方说道:“再等等吧!”小惠从回到床上,没有说话,而是躺了下去。镇南方后悔了,自己走了一步险棋,本来他是报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让徐治国他们的绑架得逞,可他没想到他们把自己绑来以后竟然一直关着,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发现自己可能错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只是为了困住自己。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镇南方和小惠都是一惊。
小惠说道:“这枪声离得很近。”镇南方说道:“嗯,好象是楼下传来的。”小惠惊喜地说道:“莫非是有人来救我们了?”镇南方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
小惠走到门边,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响动。半晌,小惠才轻轻叫道:“南方!南方!”镇南方也走到了门边,小惠说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冲出去吧。”镇南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