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故着正经,附在周楚若的耳边低言道:“若儿,老公岂会敷衍于你,武功一道,分内外二家,阴阳二气,即是有的武功适合女人练,有的武功却只适合男人练。”
周茫若料不到耶聿长胜此时竟会谈起武学理论,芳心暗异,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呀,这与你的混合神功又有什么关联?”
耶聿长胜得意一笑道:“所谓的混合神功,就是综合历代武林中各门各派的武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加以融汇贯通,创新而成。”
周企若见耶聿长胜说得头头是道,言论简要精粹,却深入浅出,将深奥的武学原理说得简明易懂,宛如一个武学大宗师一般,芳心佩服有加,羡慕不已,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你的武功如此厉害,三大门派的人皆奈何不了你。原来你对他们的武功了如指掌,只要使用相克的武功,就能处于不败之地。”
周英若冰雪聪颖,一点即透,举一反三,其才智并不低黄蓉、任盈盈之下,耶聿长胜也暗自惊叹:“怪不得若儿能练成武功中校难练的九阴白骨爪,与其才智聪明,身在佛门,毫无杂念,潜心于武学有关。”点了点头道:“混合神功包罗了内外二家,阴阳二气,因此其每一招的名字我就给它取得体贴而形象啦。”
顿了顿道:“其中轻功就叫比翼双飞,我岂会骗你。”
周贫若见耶聿长胜一股认真,不似油嘴滑舌搅笑,忍不住问道:“听说你的掌法十分厉害,又叫什么名字。”
“天地合一”耶聿长胜料不到周艾若有此间,脱口道:“男为天,女也地,天地合一谁能敌,男主阳,女主阴,阴阳调合层乾坤。”
周艾若听得暗自心颤,点了点头道:“你除了掌法外,就是指法,其它抓法、拳法、腿法、刀法、剑法,似未听说你使过。”
耶聿长胜摇头轻笑道:“我的指法是灵犀断魂指,心有灵犀一点通,心心相印,阴阳相济,指出断魂,比之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厉害百倍。”语音一顿道:“至于拳法、腿法、刀法、剑法、枪法、相法,更是威力无穷,厉害十分,三大门派中人连我赤手空拳都订不过,我又岂会施出更厉害的武功。”
耶聿长胜心中得意,越说越远,竞忘了自己与周英若乃是卧在一艘来历不明的船上,连船上曾打斗的双方胜负都未弄清。
周签若更是听得如痴如醉,简直怀疑耶聿长胜乃是各门各派武功的混合体。良久始回过神来,忍不住低向道:“你的脆法又有什么古怪的名儿,如此厉害,不会是瞎编乱造骗人吧?”
耶聿长胜摇了摇头,神秘地低言道:“腿法乃是‘横插一脆’,与众不同,威力无比,连令狐冲、杨过、张无忌等一干高手皆接不下我一腿,弄得灰头土脸,身败名裂啦。”
顿了顿接着道:“刀法却是”横刀夺爱‘的夺爱刀,较之张无忌的屠龙刀,傅红雪的闪电刀厉害百倍,刀一出,不见刀光不流血,伤者流泪肝肠断。“耶聿长胜此言一出,周签若忽然明白了什么,玉颊候的排红,伸指挟住他的鼻尖道:“好呀,原来你是……”
话方出口,忽然听到一个冷喝声响起:“船顶是什么人,给老子滚下来。”二人乍闻之下大惊,神色微变,方欲开言,砰的一响,一股强硕无匹的内气自下狂涌而上,咳的一声,击破了船顶,露出一缕昏暗的灯光。
耶聿长胜心中大惊,奇快地揽住周茫若的柳腰,就势滚开八尺,凝目朝洞下斜视,赫然见江小鱼、令狐冲、萧峰等一干高手盘坐在舱中,赤身裸体,脸色红中带白,双目微闭,呼吸浑浊,显似在运动强自抑制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船舱四周或跌或坐,或卧或站的,躺着数十个高鼻的彪悍大汉,有的断手、有的缺腿、砒目裂齿。凶神恶煞,显得十分可怖,却全都动弹不得,似被人点了穴道。
一个年约六旬,神态清瘪的老者背负着双手,神色凝重地在舱中缀着方步,适才的喝声与掌力显是他所发。
周艾若仅看一眼,玉颊飞红,羞涩地别过身,将头深深地理入耶聿长胜的怀里,呼吸低微急促,咬牙不语。
耶聿长胜乍见陌生的老者,却似从未见过,心中得然,暗道:“这老者到底是谁?似从未见过,观其形貌乃是正宗的炎黄子孙,听其言语亦是十足的汉语,但其衣饰却似有别,倒似日本洋装,难道这船上亦有……”
意念至此,但见老者抬头仰视,慌忙别转身,随其听老者自言自语道:“怪事,分明听到似有人在船顶说话,怎么一掌劈出去竞无着力之处?难道老夫听错了?”
二人屏息敛气,听到此处暗松了口气。周英若附在耶聿长胜的耳边施展出蚁语传音道:“看船上那些大汉伤的伤,败的败,显是被小鱼儿一伙所伤,原来船上有汉人。怪不得还有人在同伙受伤后乖乖开船。”
耶聿长胜点了点头,游目四顾,前面岸上灯火通明,人语嗜杂,不少异装异束的男女来来往往,议论纷纷,但全都叭叭呱呱的说着,听不借一句话。
心中暗付:“船快到码头了,令狐冲一伙到了码头上,将不知会闹出什么荒唐可笑之事。”
周签若见耶聿长胜点头沉思,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看夜空,月嫩星娇,流云悠悠,回头望去,“秃头”已运,在谈谈的星光月色之下一团膝黑,犹如一朵乌云浮在海面。回想起神龟驮岛御空那惊心动魄的一暮,仍然心有余悸,感慨良久。
二人各怀心事,默然无语,猛觉身子一展,船已靠在码头上。随即听到那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各位英雄,船到岸了,请解各位兄弟受制的穴道吧!”
“盈盈!你在哪里?我想你想得好苦哇。”老者话一甫落,盘膝运气抑制欲火的令狐冲忽然高呼一声,疾弹而起,发疯似狂地疾朝船外掠去。
与此同时,小鱼儿、萧峰等人亦纷纷高呼着朝外掠去。那老者神色骤变,依然动容,似深知令狐冲等人的厉害,急得手舞足蹈,顿首捶胞,却不敢以身阻拦。
“啊…呀……那里来的一批流氓……”令狐冲等人冲出船舱,码头上之人神色骤变,惊慌失措,纷纷高呼着两边闪避。
耶聿长胜与周签若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蓉然见令狐冲高呼一声,“盈盈,原来你在这里,我可想死你啦。”奇快地掠上码头,伸臂横抱起一个白裙女孩,疾掠而去。与此同时,萧蜂、江小鱼等一干人也狂呼大叫着掠上码头,见女人就抱,你争我夺,打成一片。
岸上顿时乱成一片,不少男人暴跳如雷,DA叭呱呱地怒喝着扑向江小鱼等人。
萧蜂等人欲火高涨,神智不清,见着女人就抱。对那些男人的攻击似若未见,东一掌,西一拳,将围攻之上打得哀呼惨叫,吐血倒飞,夺开一路,各抱着一人疾叫而去。
正在码头上之人混乱之际,杨过等人又高叫着:“龙儿,妹儿……扑上了码头,撵得码头上的女人东奔西躲。哀呼惨叫。
码头上的男人个个毗目型齿,血脉资张,虽有不少伤在萧螃等人之手,仍是悍不畏死,“呱呱”怒吼着挥动兵器,围上杨过等人。
杨过等人武功奇高,体内且是欲火熊熊。烧得神昏智乱,武功却是不减半分,闪纵自如,穿插腾挪。犹如蝴蝶穿花,诡异绝伦,快捷无比,弄得围攻之人眼花缭乱,追赶不及。
“啊,龙儿,你逃不了,你为何不理我了?”突然杨过瞧见一个女子,惊呼一声,弹身而起,凌空一翻,仲臂将其揽在怀里,掠身而去。码头上顿时响起一片女人尖叫而无奈的呼救声。
其余之人亦纷纷抱着一女子疾驰而去,直气得围攻之人双眼发赤,全身颤抖,纷纷怒喝着疾追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