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人莹脸上的笑,曲泱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直接看向大长老:“阿崖呢?”
“你没动它吧?!”
大长老嗤笑了一声,声音喑哑:“死了。”
“我为苗疆辛苦一生,它身为蛊王却连我唯一的女儿都不放过。”
“它该死!”
曲泱目眦欲裂,抓紧牢房的门:“那是意外!”
“白蓼不断割取蛊娃娃的血,以至于疗愈不及时,她的蛊娃娃特别虚弱,随时都可能病死!”
“苗疆人一向珍视自己的蛊娃娃,可她是个另类!那蛊娃娃每天活在痛苦中……”
“可它仍旧是我女儿的命蛊!”大长老眼神一厉。
曲泱却突然领悟到什么,沉默不语。
倒是闻人莹很喜欢看他们反目的戏码,“就是这样,吵起来!”
“我可太喜欢这不孝女被打击破防的样子了。”
隔壁牢房里的祁金樾没忍住嘲讽道:“有时候真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你怀胎十月生的!”
“做母亲的,怎么能恶毒到你这种地步!”
闻人莹被戳到痛处,咬牙怒视:“我就是厌恶她!”
“是她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她是我一辈子的污点!”
祁金樾扬声怒叱:“你才是她的污点!”
“我请问,当初花言巧语哄骗你未婚先孕的是曲泱吗?害你婚后不幸,笼络不住夫君的是曲泱吗?逼你假死逃脱,十年不能回到故土的是曲泱吗?!”
“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
七皇子在皇宫里就是个小可怜,谁也没想到他也有生气发怒的一天。
闻人莹也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看着他冲动上头宣泄完后,身子还在发颤,她被挑起的怒火又平息了一些。
“你们不用激我,”她欣赏着自己刚做好的豆蔻,“局势已定,她的脑子玩不过我。”
曲泱不答,只是看着大长老,眸底划过丝幽光。
祁金樾反驳:“别忘记还有苗疆主呢!”
他一定会杀来大牢救曲泱的!
本以为提到姬无相,闻人莹会顾忌几分,没想到她不屑道:
“他?那就要多谢我们大长老了。”
曲泱终于有了点反应:“你做了什么?”
她看向的人是大长老。
“疆主这些时日奔波,太累了。来见你之前,我已经去见过他了,疆主让我转告你,他想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
分明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