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杀人可是大秦律法中最严重的罪行,是要被处以车裂或腰斩的。
嬴政没有发话,刚才对面说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赵高如此说,有何居心?
他瞟了赵高一眼,见他紧紧攥着金袋。
原来是舍不得这一万金,心中记恨上了呢。
“赵高,你可要记住,小公主是寡人的逆鳞。”
赵高听了心一沉,讪笑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张副将,你确定要为此人撑腰?”
雷闪闪冷声问道。
“这可是一条人命,光天化日之日,你视大秦律法为何物?”
“有何话,进了中尉军大牢再说吧。”
“好啊,这就是王离带的军。”
“刚才此人就是丞相府一下人之子,却口口声声自称长公子。”
“张副将不会不知,大秦长公子乃扶苏公子吧。”
“此人竟敢辱没长公子的名声,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见此女竟敢直呼王离将军的名讳,张副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小小丫头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视他,视中尉军为无物。
这令他以后如何在咸阳城中执法。
“此人触犯律法,自有律法处置,你勿要再言,全部带走,封了这秦尊酒阁!”
雷闪闪从怀中掏出嬴政赐给她的玉牌:
“张副将,汝可瞧清楚了,这可是大王亲赐,你真要带走我等?”
张副将狐疑地接过玉牌,他跟在王离身边已久,王上的玉牌他自是识得的。
他顿时额头冷汗涔涔,扑通跪倒在地,双手捧着玉牌的手微微发抖。
【政哥的玉牌挺管用的,差点忘记了。】
【这渣男是我来大秦手上的第一条人命,我也不想的。】
【谁叫他太恶心了,还要我去他府中伺候他!恶心,真它玛德恶心!】
【上次揍他以后就查清楚他的底细了,此人好私养娈童幼女,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还没去找他呢,今日竟送上门来。】
嬴政:“……”
“闪闪……”
嬴政见雷闪闪的戏唱得差不多了,缓缓走出来,挺拔的身躯立在长街上,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围观的人瞬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自觉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雷闪闪眼睛一亮,满脸抑制不住地欢喜,她飞奔到嬴政的身边,甜甜叫道:
“阿父,您怎得出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