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蕊只觉得自己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该!
姑娘,这虐可是你自找的。
可别怪奴婢没提醒你了。’
休整后,祁周行到底还是心疼卷耳的伤口未愈,没继续来下棋。
没有祁周行的打扰,卷耳在车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很快就把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等卷耳回到张掖时,才发现文牧和李氏早早的就等在了大门口。
“外祖,外祖母!”
卷耳在初蕊的搀扶下,慢慢的下了马车。
李氏赶紧小步的走上前来。
“我的卷耳,此次竟然遭此大难。
你受苦了啊!”
说着李氏抹起了眼泪。
文牧在后面阴着脸
“在门口说这些做什么?先进去吧!”
卷耳扯了扯嘴角,给了文家二老一个安抚的笑容。
“外祖,外祖母,我没事的。
其实受的都是轻伤。
说起来,还是要感谢外祖。
若不是外祖未雨绸缪的让我提前习武,我这次只怕是真的要死在那山寨里了。”
话音刚落,李氏就轻拍了一下卷耳的唇。
“呸呸呸,说什么呢?
赶快吐几下!
我家卷耳大富大贵,什么死不死的。”
卷耳赶紧顺着李氏的意思轻呸了几下。
“外祖母,你们哪日来的?
今天在门口等许久了吧?”
李氏扶着卷耳,捏了捏卷耳的胳膊。
感觉这孩子好像又瘦了。
“你出事时,我和你外祖就想一起过去寻你。
但他们都拦着我们,说人够用。
我们俩年纪大了,也怕给他们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