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抢鸡,连剑都拿出来了,你太狠了吧?
寒光出手,朝着松鸡猛射而去,莫沧溟的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啪!”长剑射在树干上,剑身不住的抖动,剑柄上缠绕着细细长长的银丝,银丝的另外一端,在我的手中。
得意的一抽手,银丝回到我的手中,挑衅的看了眼莫沧溟,两人眼中的火光在空中交锋。
同时跃出,不是指不是掌也不是剑,是活活的最原始方法,身体扑!
手指刚刚摸上松鸡翅膀的毛,我用力的揪着,还没来得及抓牢,背后一个重重的东西用力的压了上来。
那个力度,深度,速度……
“嗷……”我一声惨叫,直觉自己被压进土里三尺有余,还能感受到胸口的两粒包子瞬间从拍平到压扁再到凹进去的美好体验。
脸埋在雪地粒,还有冰冷的雪粒子从耳朵孔里灌进去,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高举着手,捏着手里的松鸡。
手上一轻,有一股力量活活的从我掌心中把松鸡夺走,我艰难的抬起头,只看到一个褐色的人影从我背上跳起,脚尖还在我屁股上重重的借了下力。
“敢压老娘?”我一个飞扑,从身后把他压倒在地,双腿跨开骑在他的腰上,“老娘一向在上面的。”
他痛苦的叫出声,腰身一挺把我弹了下来,转身扑了过来,“老子的腰被你压断了。”
我揪住他的衣领,再次把他压在身下,“老娘的胸被你压平了!”
两个人就这么翻啊,滚啊,揪扯着,嘶吼着……
终于,我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喘着粗气,“老实了吧,看你怎么滚!”
“下来!”他扭下腰,满脸通红,挣扎着。
“不下来!”我狠狠的坐着,屁股左右动动,“敢压老娘,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满脸雪花,红色的发披散在雪地中,犹如热情的火焰,雪花沾染在发间,仿佛最美丽的配饰,胸膛不住的起伏,露出优美的颈项古铜色的肌肤。
“下去……”他大眼圆睁,挣扎着。
“就不,就不……”我两手压着他的肩膀,屁股用力,却再也腾不出手去抢他手中的松鸡,“你把松鸡给我,我就起来。”
“不给你……”
“不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忽然,我发现我的屁股下,坐着的某个部位在我的动作中开始慢慢的变硬,变挺,莫沧溟的脸色也变的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浓烈。
我猛的跳了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松鸡,“我,我去处理鸡。”
他也快速的弹了起来,背对我坐着,“我,我生火……”
熟悉的花魁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场意外,让我和莫沧溟回‘九音’的路上更加的生疏,更加的保持距离,更加的不言不语,不过也好,至少我和他不会再有争吵。
我们很有志一同的保持缄默,谁也不提那日的事情,尴尬而和平的共处着,一直到回到‘九音’京师。
才一脚踩进城门口,里面冲天的锣鼓声,花炮声,还有人潮涌动声差点让我以为皇帝出巡了呢。
夹在人群中,还不及反映的我脚上被人踩了七八脚,看到不远处的莫沧溟也在跳着,脸庞上写满了烦躁就知道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远处某个地方似乎堵住了,人流怎么也散不去,反而更多的人朝着那个方向涌去,身后有人推搡着,武功再高也只能随波逐流。
不敢运功强硬的推开身边的人,因为他们不是武林高手,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只能任人挤着推着,象是风中摇摆的可怜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