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星则是从手机里找出了很久之前拍的甘昼月在夜店里喝多了,把自己臆想成一个被爱情背叛的可怜小女孩嗷嗷哭得变了音的视频。
甘昼月脸一黑:“你竟然还留着?”
裴望星神采飞扬地睨她一眼,“我就只有这个,你还想不想活,想活就别唧唧歪歪。”
甘昼月忍。
华国观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怎么停下来了???]
[快跑了!这个时候点开什么短视频?]
[你们作死我还想活啊姑奶奶!!!]
[这是知道跑不过笔仙,临死前最后的疯狂?]
[不跑就不跑,至少锁个门啊!!!]
[锁门也没办法啊,她们已经违反了笔仙游戏的规则,笔仙现在能随意进出房间杀死天选者。]
[完了完了,笔仙要上来了!!]
[啊啊啊啊我不敢看了……]
砰!
二楼靠近楼道的练习室的门被推开。
砰,砰,砰!
接连几间练习室的门都被撞开。
时厘听到了过道上呼啸的风声,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大家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嘴。
她们将音乐的音量调到了最大,倒扣在地板上,不让屏幕微弱的光芒照亮屋内的环境。
四人背紧紧地贴着门侧的墙壁站立。
从观众的上帝视角,看到了那道鲜艳的红色身影飘飘荡荡到了华国天选者藏身的附近。
速度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它全程踮着脚后跟,几乎没有和地毯有任何摩擦。
在她们扔下了笔逃跑后,笔仙的身体越发凝实,代表着它已经能够对人类造成实质性攻击。
笔仙的身体拉得很长,几乎挨到天花板,脖子又长又细,颈间有一条乌青淤紫的勒痕。
每当笔仙经过两侧的房间,脖子都会如橡皮泥般拉长,探入房间里里外外搜索一圈儿。
垂落的发丝触碰到任何东西,下一秒就四分五裂,仿佛把设备机器当成了时厘她们的脑袋。
很快,就来到了时厘等人的门前。。
观众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要笔仙进入这间练习室,就能发现藏在房间里的四人。
但,出乎大家的意料。
明明房门没有上锁。
笔仙却堪堪停留在练习室门口,没有进来。
那道血红的身影隔着单薄的门板徘徊了半分钟,又靠近趴伏在门板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发现异常,才转身朝更前面的练习室飘荡而去。
搜查完这一层楼,飘飘荡荡往楼上去了。
[嗯嗯嗯??怎么回事???]
[是啊,笔仙怎么就离开了?]
[有没有课代表?朕的金牌解说呢?]
[啊!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