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你女人睡我床上?”
“当然。”
“不可能吧?”我笑着说,“理由有三:一、阁下看中的女人个个都不省油的灯;二、重要的是阁下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你们是是奔什么目的在一块的可别指望我是傻子!”
“嘿嘿,这您可就错了,陆易丝阁下!您也知道我如果同时带三个女孩回来,我不可能让自己一张床躺两个以上的数字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修比斯
第二天,上学路上。
“哦,亲爱的,您觉得我今天迷人吗?”奥塞尔的女人在说话。
“宝贝,我从来没见过第二个比您还睿智的女人了!”奥塞尔非常狡猾,他知道他所有的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所以他每次夸人家的时候就尽力往跟脑袋有关的方向上去说,好叫人误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
“哦,太棒了!奥塞尔殿下,您的话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说到我心坎上。您要知道,除了您,从来没人把睿智这个词用在我身上过!”看得出这位非常有自知之明。
“那当然,从第一天看到您,我就觉得您不但长相迷人、身材好,而且还绝对是个能随便把头脑玩转在手心里的人!”所以,您就是个没头脑的人!
“哦,您的说辞太棒了!所以我才会爱上您这位同样把头脑握在手心里的绅士!”
“哦不不,我的头脑还是装在我的脑袋里的。”奥塞尔拒绝了女人的好意。
“您真谦虚。”
“谦虚是我唯一的本质。”奥塞尔恬不知耻地抬举着自己。
奥塞尔因为他的这些谎言付出了让别人死心塌地跟着他的代价,以致他一直需要负重走路——他那位亲爱的几乎把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了,好向世界证明这个男人是个免费的衣架。而这样的好处肯定是奥塞尔非常乐意享用的,因为他可以因此而把路走得像卓别林,时而又可以装作是一根夜总会的钢管,让性}感的女郎围着他打圈。
“陆易丝,请您等一下!”
我正专注于观赏奥塞尔和他女友出神入化的表演,有人把我叫住了。我回过头,有点意外:“您找我有事,修比斯?”
“是的,可能要耽误您一点时间。”他表情十分凝重,眼圈红红的,“关于阿尔法的事,我想和您谈谈。”
他看上去非常憔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我们要不要去喝一杯热咖啡?我觉得你看上去非常不好。”
“是的。”他异常哭丧着脸,“我的心情糟透了。对了,你不需要跟奥塞尔打个招呼吗?”
“不用。”我问,“你身上带钱了吗?”
“带了。”
“那就好。”
直到我和修比斯离开,前面那对缠绵的情侣也没留意到身后少了跟班。
“我不知道怎么和您描述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情!” 他把我带到了餐厅,入座后,脸色依旧苍白,“总之,昨天傍晚,有人在这边往西面两百英尺的河边发现了阿尔法。”
他用的是“发现”而不是“找到”。
“您见到了阿尔法……”我本想说出“的尸体”三个字,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阿尔法在河边?”
“是的。”他颤抖着声音,“有人对他做了非常残忍的事。”
“他怎么了?”
“抱歉。”他捂住了脸孔,哽咽起来,“陆易丝,我亲眼见到了我弟弟的尸体……”他很痛苦地避免回忆那段血腥的场景,可无法避免,因为我都能想象得出那个状况:阿尔法的整个胸腔被打开了,他的骨头白森森地露在外头,面目全非、惨不忍睹。“陆易丝,他的身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安慰:“阿尔法是个好人,我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难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感激的神情:“陆易丝,我宁愿这是一场噩梦,因为我到现在也不相信他们说的,那是阿尔法的身体。”
“说不定那不是阿尔法。”我犹豫着说。
“是他。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阿尔法。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他就是阿尔法,这就是事实。”他痛苦地说,“上周我去找了校长助理,他告诉我:阿尔法请假离开了一段时间。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也没交代要去哪里。他们还告诉我,他们和他一直保持联系,信号也未出现异常。他们还给我看了他在外头的线路图。我非常安心能听到那些话,所以我总以为不会出事情。”他懊悔地抱着头,“为什么我不早点去找他呢?我要是知道他会出事,我真应该多关心他一点,可我竟然还在怀疑他的血统。我以为圣地亚哥是十分安全的地方,可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