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牌局结束,以两人一输一赢结束。
佛爷勾勾手指,条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雪茄放到他的手掌心。
佛爷微眯着眼,虔诚的将佛珠放回到桌面上,吸了一口烟,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很显然,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击溃我的心理防线。
但佛爷猜错了。
我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坚韧,且不要脸。
很快,荷官手中的牌重新落到两人手中。
顾山河微微捏着鼻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手中的牌。
耳边传来佛爷不急不慢的声音:“顾九爷,有没有兴趣加个赌注?”
“光赌钱有什么意思。”
桌上的赌牌压的很高,顾山河看都不看,旗鼓相当的两人无言的看着彼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
刚才还满脸得意的土豪肥胖男,此刻也安分守己的坐着。
怀里的女人未动,粘稠的带着腥臭味的液体溅到白色的地板砖上面。
所有人仿若静止,盯着牌桌上的情况。
“不知佛爷有何高见?”话音落,顾山河的军靴搭在牌桌上。
仿若不自知,挑衅的瞧着佛爷。
在场谁人不知,佛爷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顾山河此举,便是赤裸裸的挑衅。
佛爷却也不生气,只是带有佛行的眼落到我的身上,“不如……”佛珠重新回到他的手里摩擦着:“用她来做赌注,如何?”
佛爷单手撑着桌面,指向我。
这像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僵硬的坐在顾山河的怀里,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顾山河爽朗的笑声。
“怎么赌?”
“就赌——”佛爷摸摸下巴,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她有没有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