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川带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压抑的呼吸扑在肩膀处,傅庭川蹭了蹭他的脸,又恋恋不舍地亲了亲他的脸颊,“那就晚上。”
姜洛洛松了一口气,两只小手抓着傅庭川的西装领口,攥的紧紧的。
傅庭川埋在他锁骨处,“你老公现在这么难受,晚上怎么报答我?”
姜洛洛拖着调子“嗯……”了半天,愣是没“嗯”出个结果来。
锁骨处又痒又麻,傅庭川在上面啃了一口,支起身子来:“走了!”
……
拖拖拉拉吃了一个小时的午饭,霸总傅庭川跟中了邪一样,非要把姜洛洛抱在腿上喂他吃饭。
结果不是舀起来的汤太热烫了嘴,就是夹起来的鱼里面有刺,或者是把姜当成土豆丝送进姜洛洛嘴里,又或者是一筷子辣子鸡里只有辣椒没有鸡……
往往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又是一筷子递过来了。
一顿饭吃的姜洛洛欲哭无泪,心里把霸总傅庭川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吃到最后,傅庭川撂下筷子,一脸深情地望着小嘴通红的姜洛洛:“感动吗?我第一次喂别人吃饭,你有没有点儿心动的感觉?”
姜洛洛:“……”
姜洛洛费劲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清了清被辣的有些哑的嗓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噎死我?”
傅庭川笃定的神情上裂出一点儿缝隙,他将姜洛洛从腿上抱下来放在一边,默默给网页上的“如何豢养一只金丝雀”的文章打了个负分。
什么垃圾文章,误人子弟,太过分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助理小刘推门进来,开始报告下午傅庭川要处理的工作。
姜洛洛百无聊赖地坐在傅庭川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很快就被小刘手腕里里一闪一闪的金色吸引了目光。
傅庭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下巴点了点小刘手腕的方向:“哪里买的?”
小刘撸起袖子,露出只五股红绳串起来的福牌小金牛,“我女朋友亲手编的,她说我今年本命年,戴这个辟邪的;我们俩还是异地恋,她说,戴着这个就相当于她在我身边陪着我了。”
小刘说着话,摸了摸手腕上的编织红绳,有点羞涩又有点炫耀地解释:“她有点笨,编上拆,拆了编,这么一点点的东西,做了一个多星期才给我。”
傅庭川闻言,回眸看了一眼托着脸听故事的姜洛洛。
他伸过一只手去,宽大的手掌落在姜洛洛眼前:“给我也编一个。”
傅庭川拧眉:“怎么,不愿意?”
姜洛洛偏着脑袋眼巴巴地看他,乖巧的不得了:“可是我很笨的。”
傅庭川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急,你可以慢慢学。”
出了办公室,姜洛洛气鼓鼓地一脑袋扎进电梯里,对着缓缓闭合的电梯门挥了挥小拳头,恶声恶气:“万恶的资本主义,也太能剥削了!”
“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还让我学编手链!”
“去死吧狗男人!”
总裁办公室,傅庭川看着监控里张牙舞爪的姜洛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