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菊便忍不住喊道:“主人,你可把他咬死了吗?”
向南趴在陆崖身上幽幽地回答:“还没有,不过快了。”
口中热气呼在陆崖的脖子上,让他禁不住又去轻舔着向南的耳垂,“这样躺着可是真难受啊。”
向南猛然抬起头,“yin贼,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敢说难受?”
陆崖按在向南胸口的那只手,忽然感到向南的心跳得很快,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子在掌心蹦来蹦去,问道:“你难道不难受?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向南脸上一红,“还敢胡说,小yin贼!”说完又是一口咬下去,刚好咬在伤口之上。
“疼,疼,疼,”陆崖大声呼叫,好在这一口不像刚才一直咬着,而且向南这次力道很轻。
“疼死你算了,还不放开我,小yin贼。”向南骂道。
陆崖道:“现在是你压着我,我怎么放开你?”
向南用手撑着陆崖的胸膛,慢慢站起,可是经过刚才的折腾,两个人缠绕得更紧,一时竟没起来,陆崖还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便扶住向南的纤腰,两个人竟是拥抱着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均觉得大羞。
向南秀发蓬乱,眼波流转,白皙的面颊上两朵红霞若隐若现,红sè的衣服,把一张小红脸映衬得更加鲜艳,那小嘴微微地张着,上面还有残存的血迹,便如熟透了的樱桃。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盯住陆崖。娇羞之中带着几分怒sè,更显妖娆。
“快放开我,看什么看?”向南见陆崖还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便怒道。
陆崖这才回过神来,笨手笨脚地把缠绕在一起的长袖和腰带解开,边解边道歉:“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了。”
向南气道:“你还说?”
陆崖赶紧闭嘴,蹲下身子解着这难以解开的死结。
向南看着陆崖健硕的背影,笨手笨脚的尴尬样子,之前的恼怒似乎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却有中莫名的欢喜,心想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的,武功又好,长得也挺讨人喜欢,又和自己从小就认识,算不算青梅竹马啊,我何不……哎,我在想什么呢
见陆崖解开扣子,向南佯怒道:“还没分胜负,再来打过。”
陆崖连连摇头,“还打?我可不来了,你又咬我,我可受不了。”
向南道:“那你还……还……你要是不打就别想要马。”她本想说那你还咬了人家的耳朵,可又一想,这话怎么好说出口。
向南说完转身跃过小溪,“不算男人,连这点胆子也没有。”
陆崖把腰带系上,“要马我总会有办法的,大黄只听我的,我叫一声它就过来。”
向南道:“哪有那么好的事?它现在拴着,你叫它也不会听你的。”
陆崖道:“那就等你骑它的时候我就叫,不怕把你摔死?”
向南闻听,微微一笑,从幽兰手中接过一把剑来:“它死了,看它还听你的话不?”说罢便做出要去杀了大黄的架势。
陆崖一见这可不行,这刁蛮郡主说不上真做得出来这种事来。陆崖从地上捡一个石子,甩手打到向南的宝剑上,“剑下留马,我和你打。”
向南闻听笑道:“好,咱们这回在竹桥上比,不过不用袖子了,免得你又占我便宜,只比拳脚,谁要掉下桥去便算输,敢不敢来?”
陆崖方才早注意到几个女子过溪水之时从未走过竹桥,心想,这竹桥莫非有什么机关,便犹豫不决。
向南走上竹桥,把长袖甩掉,双掌一分,摆了个碎心掌的架势。
陆崖见向南稳稳站在桥头,似乎并没什么古怪,便迈步走上竹桥,觉得竹桥吱吱地响动,似乎是不太结实,但又想,我轻功也不比她差,怕她什么,便道:“来,你若输了可不许反悔。”
向南笑道:“反悔的话怎么样?”
陆崖调笑道:“反悔的话……你就嫁不出去。”
“呸!死到临头还敢胡说。”说完飞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