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酥皮:我懒病犯了,好想停更一天
陆池:你是想让我永无肉吃吗?
酥皮打滚:只停一天,不耽误您吃肉
陆池:耽误一天我也不乐意,除非你把肉提前一年
娇娇捂脸: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吗?
☆、恶人先告状
看着黄立诚憔悴地躺在炕上的样子,黄姣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
她穿过来的这几个月,黄立诚待她就象真正的慈父一样,一腔父爱都浇灌在了她的身上。她虽离了前世,但她并没有觉得太难过。就因为这里有一位真心疼爱她的好父亲,尽管他疼爱的对象也许只是从前的那个黄姣,但谁让她占了这具身体呢?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黄立诚那如暖阳般的父爱,心里满满当当都是被宠爱的喜悦。
也不知道今天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受了多少罪,竟让他这样躺在这里,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想到这个黄姣就满心的疼痛,她看向陆池,用目光询问事情的经过。
能被陆池送回来,事情也太凑巧了些,由不得她不怀疑。
陆池朝她招了招手,两人走到屋外。黄姣回头看了她父亲一眼,刘妈妈正哆嗦着手给他擦脸上和手上的污迹。
屋里屋外都是人,黄姣也不敢离陆池太近,于是在他两步远站定了脚步。陆池上前一步,轻声道:“这件事还未能水落石出,但我敢说你爹的事与李正脱不开干系。”
黄姣本就对李正没什么感情,此时听到也并未觉得就冤枉了他或是因冤枉了他而生气。况且陆池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如果他都说与李正有关系那事情就确实与李正脱不开。
只是李正与她是未婚男女,与她爹更是河水不犯井水,他实犯不着来加害她爹。若要图财害命,不是她自贬,她爹虽是县里教书的先生,但钱财委实不多,平日里身上更是连一吊钱都拿不出,穷酸得还不如她这个做女儿的零钱多呢。若说他别有所爱不愿意娶她,那就寻个理由退婚就是了,何苦要伤人命?那可是触犯刑法的,为这种事情害人害己更是不值当的。再者退亲又不碍他的名声,明明有妨碍的是女人才对,他就更不必谋人性命了。即使要谋害人命,谋的也该是她的命才对,怎么能针对她爹呢?她爹若是死了,守完孝,她不还是要嫁过去的?这实在是说不过去。难道是李正干了什么勾当被她爹知道了,所以他才想杀人灭口?
她忍着哭意问陆池道:“公子为何这么巧就碰上了我父亲?又是如何知道此事与李正有关系的?可有证据?可否为我释疑?”
陆池看着面前的黄姨娘,只见她虽是满脸的泪水,但神情却坚毅,娇弱与坚强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是那样矛盾又是充满了吸引力。陆池并不为她对他的怀疑而生气,事实上今天这件事确实是他疏忽了。他也在为自己的疏忽而后悔。
李正和刘守成走到一处的时候他就该在这件事上多想一想。但他一心想叫黄立诚捉了李正的错处,其它的竟是一点儿也没有深想。若不是平时叫属下盯着黄立诚,只怕黄立诚他今日就真的遭了毒手。
若是别人,死便死了,他丝毫不会觉得惋惜。但此人是黄姨娘的父亲,若是他出了事,只怕她免不得要伤心。陆池不想她伤心,所以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真的没有做好。
屋子里有一堆的人不方便说话,陆池也没有打算隐瞒他的错,他看着黄姣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看你也累了,不若到你屋里坐着我慢慢地告诉你。”
黄姣本来挺着一股气,此时被他一说,倒真的好象要随时倒下一样,头一晕,脚一晃,眼见就要摔倒。陆池连忙上前伸手托了她一把,扶着她将她慢慢送进屋内。
好在屋里屋外除了他的人就只有刘妈妈了。刘妈妈还在黄立诚的屋内伺候着,一时半会儿还顾不得黄姣,现在倒正是说话的时候。
陆池看黄姨娘坐在椅子上显得孤单无助,可怜得紧,他上前握住黄姣的手,黄姣已顾不得这个,此时她只求陆池快点儿给她讲讲她爹爹受伤的来龙去脉。
陆池道:“我那日离开后就着人查了李正,发现他与县里的一个寡妇相好。我心想着这事儿无论如何也得叫你知道,所以就叫人引着你父亲去捉他的奸。”
黄姣听到这儿,气得一下站了起来,她脑子里嗡嗡直响,甩手就要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她哆嗦着嘴唇哭道:“就算是捉奸也该是我去,为何引我爹爹去?我知道的,你定是上次就对我有了非份之想,便想趁这个机会让我退了亲是也不是?若是直接跟我说,怕我不信你,所以才引我爹爹去是不是?我爹倒是看清了李正的为人,可李正的道貌岸然被人识破,难道他不会狗急跳墙反过头来害我爹?我爹的伤是不是叫李正打的?”
黄姣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说起来,我爹受伤究其源难道不是因你一念之差?”
陆池没想到黄姣会这样想他,虽然他确实是让她退婚,可黄姨娘也不该将他想得这样不堪,他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尽管心里气得要命,但他该解释清楚的还是要解释清楚,他可不愿替人背黑锅。他冷声道:“事情并非如你所想。我当时确实是不想直接告诉你李正的为人,不是怕你不信我,而是这件事你没办法解决。你一个小姑娘如何解释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能发现李正与人通奸的事实?我若不叫你父亲亲眼看到李正的丑恶嘴脸,你觉得你父亲会给你们退亲?别忘了,那李正可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黄姣沉默下来,就算他说得都对,可他在这件事背后的企图昭然若揭。若不是惦记着她,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如何会派人去查八竿子打不着的李正?可若不是有他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