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少奶奶!”
肖月红满意的点头,“去吧,把衣服换了,温上一壶好茶,一会儿一定会有客人过来的。”
娇儿点头,转身进了内室。
肖月红单手托腮的看着屋子里放着的一盆兰花草,若有所思地蹙着秀眉,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用,但她必须去做。
否则让她一个人待在冷阁什么都不干,她迟早会闲死,说不定哪天就想不开去跟娇儿做伴,这些天她真的好怀念娇儿在身边的日子。
想到娇儿,她不由转头望向内室的方向,如果她还活着,那该多好!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今天第一个来冷阁的客人,不是香贝,也不是叶美荷,而是费若吉。
完蛋了
“月红,好久不见!”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片灿烂的阳光洒进屋子,在地面投下一片白色光影,“最近你还好吗?”
他今天穿着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目清朗,但这丝毫引不起肖月红的关注,
“你怎么来了!”
淡漠的口吻,淡漠的脸色。
费若吉听了见了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也没跟她计较,“哗”地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嬉皮笑脸的朝她走过去,“我听说你最近过的很不好,所以就来看看你,难道你不欢迎吗?”
“你既然有自知之明,为什么还要来呢?我这里的确不欢迎你!”
想到那天他把那种事情告诉了裴延诺,引起裴延诺的误会,肖月红心里很是不快,看也不看他就冷冰冰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太叫我伤心了。我关心你才来看你,没想到你如此不领情。唉,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费若吉皱眉,失望的摇了摇头。
肖月红转眼看他,“你不觉得你来找我,这很不合适吗?”
“不合适?”
仿佛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有点深奥了,他不得不皱眉好好的想了一下,神情颇为认真,
“有吗?我来看我的朋友有什么不合适的。”
“朋友!你既然知道我是朋友,为什么那天还要…”睡在她的身边,还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话?
答应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可他却把事情告诉了裴延诺……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他就那么希望她和裴延诺之间产生误会,然后决裂吗?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迎着她质疑的目光,费若吉知道她想说什么,忙抬手打断,“那天的事情,咱们不谈好吗?”
看她的反应,裴延诺应该已经把自己的话告诉了肖月红。
完蛋了。
这下子肖月红对他才刚好一点的印象,估计又会功亏一篑。
在这样,我叫人了
那个裴延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