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楼,段恒一到,就看见了哭哭啼啼的两女。
兰儿哭的憔悴,梅彤哭的愤恨。
“这是怎么了?”段恒关切的问道。
“水蜓她命好苦啊!”兰儿说着就小声啼哭起来。
“都是那个该死的锐公子。”梅彤愤恨道。
随着两女娓娓道来,段恒也明白了事情始末。
原来,锐公子离开后,水蜓就一直闷闷不乐,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哪知,锐公子去而复返,并要求水蜓跟他离开,水蜓犹豫不决,惹怒了锐公子。
锐公子要水蜓给他,水蜓不愿意,祈求锐公子给她一些时间。
没想到,锐公子一巴掌打在了水蜓脸上,还大骂水蜓是贱人,把水蜓狠狠羞辱了一番。
锐公子露出了本来面目,甚至想强迫水蜓就范,水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锐公子是这种人,一时间恨不得立即自绝而亡。
好在锐公子没有得手,水蜓清白之身得以保留,但是锐公子一口一个贱人,贱奴却如同针扎一般刺在水蜓心上。
待到锐公子离开后,水蜓受不了这种打击,一时之间想不开,竟然自杀了。
可怜的水蜓,就此香消玉殒。
“段郎,你说水蜓怎么那么不幸?”兰儿哭的委屈巴巴。
“好了,好了。”段恒立即抱住兰儿安慰起来,“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得看开些,未来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段郎,要是有一天你觉得我们不好,觉得我们是累赘,告诉我们,我们会自动离开的,绝不缠着你。”兰儿多愁善感的说道。
“傻兰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段恒搂住兰儿,“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不顾的。”
段恒又是一阵好生安慰,两女才停止了悲伤。
“恒老弟,快来,帮我压压阵,这该死的沈承,仗着自己有些天赋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本少偏要和他斗一斗。”赤德才愤怒道。
段恒和两女告别,来到赤德才身边。
赤德才和沈承针锋相对,争的就是一口气。
段恒普一出现,就感受到了来自沈承的杀机。
“呦,这不是沈公子吗?怎么,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段恒讽刺道。
“对了,恒老弟,你这么一说,我得谢谢沈公子,那两个侍女滋味真不错。”赤德才一语戳在了沈承的脸上。
沈承双目喷火,怒道:“少嘴毒,有本事跟我去斗兽场玩一玩,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谁怕谁?”赤德才怼道。
斗兽场,乃是通过押注斗兽进行赌斗的一种方式,能够玩得起斗兽的人,至少也得有头有脸的人物。
“万成,给我腾场,今天我要和赤德才斗兽。”沈承语气张狂,但是没有人敢说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