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刚才还感叹世情凉薄,现在立即就不这么认为了。
“老道只是见不得有人欺负我徒弟。”
天门道长脸一沉,他对刘正风死不悔改的性子一点也看不惯。
若不是在这个场景,少不得要教他做人。
刘正风讪笑,知己相交,志趣高洁,岂是你等碌碌之辈能懂?
“好啊,衡山派和泰山派都要背离五岳盟约吗?那这令旗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费彬心中有气,拿出五岳令旗就要折断。
“费师兄且慢!”
定逸师太连忙制止。
魔教势大,五岳派任何一个都不能单独抗衡,合作是众望所归。
若费彬当众折断令旗,不等魔教打来,内部先起一波纷争。
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
“师太,不是我想这样做,而是有人逼我不得不这么做。”
费彬冷笑,现在只有定逸师太和岳不群没有站队,他必须将两人逼过来。
此计一旦成功,管教衡山和泰山一蹶不振。
到时候,左师兄携三派之力,碾压华山和衡山,真正做到五岳一统。
“怎会发展到这般境地?”
定逸师太不想插手几人的争斗,又不愿盟约破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周礼不顾同门情谊,擅杀我嵩山弟子,必须将他拿下请左师兄处置。”
“你们嵩山弟子杀我刘正风母亲,又是什么说法?”
刘正风对他怒目而视。
“你刘正风不过是魔教安插在衡山的一条狗,你的母亲,自然也是魔教的人。我嵩山弟子除魔卫道,有什么不对?”
费彬诡辩道。
刘正风的母亲,老妇人一个,哪里跟魔教扯得上关系。
“所以,你们凶神恶煞的弟子反倒是好人咯?”
周礼听着他的话,实在觉得刺耳。
“周礼,不要以为你有点武功就可以与嵩山作对,左盟主不是你可以想象的。若你此时束手就擒,我可以请左师兄法外开恩,免你死罪。”
费彬败了还如此大言不惭,嵩山派的实力给了他很大的底气。
“束手就擒?你们也配!”
周礼拿眼扫视了三人一番,轻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束手就擒,那才是生死操于敌人之手。
傻子才会那么做。
“好,”费彬早知道周礼不会听自己的话,又逼迫向岳不群:“岳师兄,你就忍心看着他们破坏五岳盟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