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杨彪干脆下定决心,以后就不再联系了。
至于陈逸之事。
众人都很有默契的只字未提,随他去吧!
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
宴会后,蔡邕在与卢植商议之后又去拜访了这些时日分外苦恼的好友和亲家羊续。
卢植则在思考究竟让何人帮着太子留意大将军。
而刘辩在与卢植谈完之后,叫来张让,笑道:“我原以为张公会派人来偷听我与卢师说话呢!”
张让忙道:“老臣哪有这个胆子。”
“其实听了也无妨,省得我再重复一遍了。”
“臣绝无此心!”张让心中暗暗庆幸,他原是有这个想法的,只是犹豫中错过了藏人的时机。
十常侍看似齐心,实在在面对利益时各有各的想法。
如今的十常侍中的其他人,谁不羡慕张让与赵忠同皇帝的亲近关系。
而郭胜,靠着先发优势,作为在刘辩入宫前最先接触到的中常侍,外加近水楼台,很想成为下一个张让。
为了取得刘辩的信任,他吐露了不少秘密,其中就包含了刘辩主动问来的几座宫殿中适合藏人偷听的位置。
刘辩随即又说了些同卢植的交谈内容,待说到桓帝与五侯共灭梁冀时,张让竟突然哭了出来。
“我等残缺之人,承蒙天家不弃,委以重任,自当粉身碎骨以报大恩。”
刘辩只当是真的,又对着张让说:“公须告知诸常侍,勿使家人子弟犯法。”
……
而由何?等人掀起的群体上书,最终雷声大,雨点小。
终究是谋反之罪,没有有分量之人带头,掀不起什么波澜。可那些身居高位者心知肚明,他们可不愿意在将来的某一天被人翻出“同情谋反者”。
即便羊续也只能说没有必要再审一次。
审判地点最终被定在了雒阳东郊的马市,一众案犯自诏狱而出,囚车送往东市。
当日。
雒阳东西南北四个部尉的大半人手都被调来维持秩序,河南尹袁术更是奉命亲自到场,防止有人生乱。
有激进的太学生叫嚷着“必是有人污蔑”试图闹事,但立马就被袁术派人制住。
袁术可不会惯着他们。
主案犯在百姓围观之下一一问罪,在实打实的证据下,无可辩驳。
而在围观的百姓之中,还有一些特别热心肠的人向不知情的百姓讲解陈逸的身份――什么?不知道三君是谁?当过太尉的那个陈蕃知道吗?也不知道?八顾八及呢?三君比他们还出名,行了,都不知道,那你只要知道他是三君的儿子就行了!
不出意外的话,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雒阳百姓提起三君,提起陈蕃,都得想到陈蕃那个被当众审判谋反的儿子。
感冒还没完全好,希望明天能好,就是感觉写的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有没有懂的大佬提提建议。
我是感觉写的有点急,过于干了,虽然以前也有点干。
汇报一下成绩,忘记掐二十四小时的点了,首订大约是一千零不多,很满意啦!
接下来等病好先稳定一下更新时间,再定个三更的小目标,事先免责声明,手残,尽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