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边的上官瑾嫣听了这两宫女的话,直接出声道。接着便走到众人前头,跪下去指着这两人道,
“皇上,皇后娘娘容禀,臣妾在去太液池的时候的确见到过这两位宫女在给花浇水。可是,臣妾明明是和一位公公一起进的太液池,怎么她们确说只唯独看见我了一个?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们着这样说的,臣妾求皇上彻查此事,还臣妾清白!”
“你们两个说得真话?怎么和上官宝林所陈述的事有出入?欺君罔上可是死罪!你们担得起吗?还不快说实话!”
皇后此时也瞧出了些猫腻。直觉告诉她,上官瑾嫣说得是真话,而这两个宫女,背后定是有人指使。便想威吓她们一番,这时张昭仪出声道,
“你们可得想清楚了再回答,敢污蔑上者,混淆视听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好好思虑一二,再想想到底是看见了上官宝林一人进的太液池还是有人陪同?”
“奴婢们记得非常清楚,确实是只有上官宝林一人进去的”
“是啊,是啊,奴婢们不敢说慌的!因为往常太液池附近都有很多往来的宫人,内官,而今日不知怎么了,格外冷清,一个人都没见着。所以奴婢们是绝不会记错的!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呐!”
说完话,两个宫女便拼命地磕着头。皇上见此,发话道,
“行了,静忠,带他们下去吧,好好看管起来”
“是”
静忠公公给行了礼后,退着带走了刚才那三人。
“上官宝林,你可还有其他人证可以证明你并不是一人进的太液池?”
皇上如今并不能判断出哪一边在说谎。在宫中生活多年,为得皇帝宠爱,什么样的害人手段他没见过?这个时候他反觉得上官瑾嫣的确有很大的嫌疑,故意支走苏暄妍,然后对楚梵馨下黑手。谁知苏暄妍回来得快,并发现了端倪,跳入水中救下了楚梵馨,使得上官瑾嫣的计划落败。
“臣妾没有人证,可是臣妾委实冤枉啊,臣妾为什么要害楚宝林?臣妾能够侍奉在皇上身侧也是有楚宝林的功劳的,臣妾怎会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呢?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是无辜的!”
瞧得眼下的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而自己在宫中也无靠山,和自己要好的苏暄妍和楚梵馨两人也都还昏迷着,此刻竟无一人肯信自己,为自己说话。
上官瑾嫣一边哭着恳求皇上和众妃嫔相信她,一边也为自己后面的命运害怕。如此之下,上官瑾嫣的哭声,喊冤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大了些,一时间女子悲泣痛哭声成了整个长乐宫中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瞧得上官瑾嫣如此,皇上也有些于心不忍,对着静忠公公道,
“如今上官宝林既然不能拿出证据来,便也是有谋害楚宝林的嫌疑的。在事情未差清楚前,上官宝林先禁足于华音殿吧,并让禁卫军在外头守着,不许人随意进出!”
“嗻”
“皇!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皇上!”
皇上不理会上官瑾嫣的喊冤,静忠公公让底下的太监拉着上官瑾嫣出了飞霞景。
“皇上,虽然臣妾也不愿意相信上官宝林的心能如此恐怖可憎,毫无人性。可依着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上官宝林的确是最有可能推楚宝林下水,害皇上痛失皇嗣之人!”
听得张昭仪的话,皇后立即反驳道,
“张昭仪怎么就如此着急地给上官宝林定罪呢?即便如今有人指控上官宝林,那也是各执一词,真假难辨!依本宫看,还是等楚宝林和苏采女醒后,问过她们再做决断得好,皇上觉得呢?”
“就依皇后的意思办吧”
皇上对于这些后宫里的弯弯绕绕头痛不已,且又没有什么思绪。听了皇后的建议,便直接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