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着迷地吻着她的唇瓣,顺着那染了她甜香的酒痕往下舔咬她的下巴、脖子
醉中的陈心失了禁忌,叫得淫浪异常,啊痒,好痒不要了,人家湿了呀
她一边躲着褚元的动作,一边又蹭着他身子,欲拒还迎,既骚且甜。
褚元红着眼,伸手胡乱撕剥她碍事的衣服,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他蛊惑着问,哪里湿了?
陈心捉他的手往腿根放,瓮声瓮气地,这里这里有个小穴,在流水
褚元顺势将手盖在那鼓鼓的馒头穴外,肆意揉弄。他凑上去含吮陈心的耳垂,听她抑制不住的娇喘,他冷声问她,小穴怎么会流水?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藏了酒?
陈心通红着小脸,面上表情像是清醒,张口却就是醉话,谁是老公?
这话惹恼了褚元,他隔着裤子对阴蒂的位置狠命揉按,陈心被他粗暴的动作挑逗得受不了,抱着他手臂发抖,带着哭腔求饶,啊,不要,难受停一停,难受,要尿了
褚元仍觉不解恨,他扒掉陈心的牛仔裤,连浅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褪下,晃晃悠悠地挂在她一只脚踝上。
他用力把椅子上的陈心,双腿掰开成M形状,架在两边扶手上。
陈心不知所措地无力挣扎着,扁着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腰肢。
褚元按住她双腿,俯身冷眼瞧她私处厨房的光线很好,叫那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部纤毫毕现:
茂密的黑丛软毛下,圆鼓鼓的馒头穴,上嵌的深粉色淫珠已经硬硬地探出头,那两瓣蚌肉密合的缝隙里,溢出一点黏滑的露水
再往下,微微翕动的穴眼里涌出淫液,汇聚成溪流,淋淌过深粉色的会阴,蜿蜒到娇嫩的菊花,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糜的光,又一滴一滴,拉长细丝坠在椅面
褚元用指尖,轻轻掀起一瓣粉嫩的花唇,那淫液倾吐而出,陈心也后仰着身子长吟一声。
心心这里果然藏了酒。褚元单膝跪在她两腿间,凝神望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没。陈心迷茫地否认出声,只换来褚元的促狭一笑。
他拿起刚才没喝完的那杯酒,高高举起,倾下细细一缕酒线,淋在那柔嫩的花户上。
陈心被酒的凉意惊出一串带着惨意的哭叫,褚元却放下酒杯,伏下头去尝那混着蜜桃腻香的酒液。
他掐着陈心屁股上的软肉,沉醉地品尝娇穴,陈心一声一声越叫越软,渐渐变成祈求,深一点,哥哥啊还要,我还要唔
褚元的舌头柔软有力,舔舐得花穴更湿润,他舌尖勾过穴口,又逆流而上,迂回在柔嫩的蚌珠上用力拨弄,持续不断且越来越快,陈心渐渐承受不住,咬牙挺腰抖着屁股高潮了
褚元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那脆弱的蚌珠,他不顾陈心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发力轻拧指弯里的软肉,轻声质问她,现在知道了吗?你老公是谁?
陈心几乎要承受不住,她绷直了脚背细声哭叫,她醉得迷迷糊糊,彷徨的反问,老公是谁?
是我。褚元说完也消了气,唇边勾出一点笑,松手从那可怜的粉豆上挪开。
陈心翻着白眼几乎要昏厥过去,骚穴里喷出的淫液混着酒,在地上湿成一滩一滩水渍,褚元却不慌不忙,低头对着那一片狼藉的粉肉深吻起来。
酒香四溢,目眩神迷,他觉得自己也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