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厉寒,脸色是阴沉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骁虽是闭上了嘴,却还是在偷偷地笑。
看他这么笑,厉寒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刀人。
车厢里的温度,瞬间变冷。
但云骁从小和厉寒一起长大,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性子。
与他四目相对时,云骁极其淡定道:
“厉寒,你知道现在专门针对于女性,有个什么词吗?”
厉寒不答。
云骁自问自答道,“叫人间清醒。”
说着,他对厉寒解说了一番:
“现在的女性都已经觉醒了,她们追求独立的人格。”
“她们喜欢搞钱,搞事业,不依附于男人。”
“只要有钱,有事业,男人可有可无。”
“姜楠就是属于这种人。”
车厢里,沉默良久的厉寒,终于开了口,“你还是不了解姜楠。”
姜楠除了搞钱搞事业以外,她还很警惕。
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清楚姜楠为什么如此警惕。
“你了解她?”云骁笑了一声,“那也没见你把她追到手。”
……
夜里九点多。
陆淮书这才离开厉寒科技,回了老太太的别墅。
他在外面其实还有别的房子,但前些日子他搬去和姜帆住在了一起,所以他不想回姜帆那里。
怀里抱着猫咪的厉老太太,见到陆淮书回来,眉心紧蹙道:
“淮书,正好姜帆也在这里,坐下来聊一聊吧。”
他多日不归家,姜帆只好来这边找他。
姜帆在老太太这里,已经等了陆淮书两个多小时了。
不等陆淮书开口,姜帆看着厉家母女俩,坚定道,“你们想要我离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沙发对面的厉兰,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姜帆,你和淮书的感情已经破裂了。”
“可以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是你一直在欺骗淮书。”
“这样硬凑合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你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们淮书?”
旁边的厉老太太,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叹着气,附和道:
“姜帆,你这样硬要和淮书在一起,你们彼此都不会幸福。”
“放手吧,只要你愿意离婚,我也会补偿你一些损失,你随便开口。”
厉老太太和厉兰是知道的,陆淮书和姜帆就是一对孽缘。
自从姜帆的人设崩塌后,陆淮书越来越痛苦。
她们都不愿意看到他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