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研究了一下;就是赌场第2天给钱了也不能继续搞了。他俩一共搞了34万。就8万现金。因为那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失效了。就是那纸上的字会全部消失的。我们议论了一翻。估计赌场不会去盘点那些单子。就是想到单子有问题。盘点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毕竟当时没抓到;找后气也找不到。
第2天我们就没有走;等着赌场付帐。结果还没付。小锦说:“那栓哥出面调停。做担保。一星期内给钱。”这样我们就不能等了;就决定离开。次日我们买票离开了那海岛。
后来听小辉说:赌场在一个月的样子才把钱给付了;又重新开业了。不过他说他再也不赌钱了。安心的工作生活。以后总和他有联系。小锦就失去了联系。那赌场很短命;重新开了俩个月的样子;被大连的综合执法大队给端了窝。
………【第四十七章 误入笼子】………
大概在2ooo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详细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你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oo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取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靴。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ooo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ooo的2个5oo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靴。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
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oo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靴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靴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靴。我注意到那底座和前边的挡板很厚。
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和挡板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靴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靴和有反光设置的牌靴。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第四十八章 处理赃物】………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看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她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
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我一时没了主意。
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
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5oo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2个1ooo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打开5oo的4个;算我先前俩个5oo的筹码一共是6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6门。他那里21点是7门。那女的占一门每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5oo的筹码。
就这样我押了6门的钱。那女的在第一门押钱。后边6门我押的。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
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
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o点的有。3点的也有。也有7点的总之是6个妈妈生的孩子6个摸样。荷官是一个6。
第一手我对1o。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2手是个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
补出来一个9。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2手爆掉了。5oo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2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
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走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6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
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3手牌。是个2+3=5。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的
样子;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让自己不爆掉。记得最后一手是个8。3+5的8。我敲了一下。补出来是个是个7。我继续敲。是个1o。直接爆掉。这个时候前面第一手那个女人好象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最后一手如果不要的话。7和1o就分给了庄家。
庄家就会直接爆掉。她很生气的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精力都在身后那群走动的人身上后我手上。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牌从兜里拿了出来了。准备在庄家赢的时候故意装做沮丧把牌给混进去。但是我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因为庄家还没补牌。庄家补出来一个9。是个16点。由于他不够17点就必须要牌。又要了一张是个7;竟然爆掉了。虽然赢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我是想装做沮丧的样子去浑水摸鱼。但是赢了还能怎样去沮丧?
我的手还继续在兜里用手掌扣着那个黑桃7。荷官在给我赢的筹码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把手拿了出来。在桌子边上把自己的筹码整理一下。但是我的注意力还是在身后。我继续选择了6门。还是一门5oo。那女的还是在第一门。这个时候荷官微笑着和我说:“先生你赢了;是否可以坐下来玩?”我还是摇头;表示再看一次。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看着身后那些人。也看到了三元。他好象很关注我在这边做什么;但是我没表示;他也不能过来。
这次好象比较随我的心愿。我补了很多牌每一家。但是都保证没让自己爆掉。庄稼是个花牌。轮到庄家补牌的时候。只补了一个a。全场统杀。我把那7扣在手里;在装家要收牌之前;故意很生气的划拉了一下自己的6门牌。狠狠的骂了句:“烂牌。草你妈的。”趁机把那7给混了进去。那小荷官可能经验不足。看到我骂人。就板着个小脸正色的和我说:“先生;这样不好。”我连忙和她解释说:“我骂牌。没有骂她。”眼睛余光看到那个黑7有点翘起来。因为在手里抠的久嘛。
估计荷官注意力转移过来可能有所觉;我这样认为当时。我急忙拿出一个5oo的筹码。扔在了哪个7上压住了翘起来的部分对荷官说:“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了。下次再来找你玩。”那荷官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说句:“谢谢。”可能他第一次遇到输了钱还给小费的人。我就急忙转声离开了哪个桌子。这样赃被我处理了。
………【第四十九章 研究再研究】………
当时不是没想过直接离开。也想过。但是我还想知道华子在这里扮演个什么角色;毕竟得一个朋友不易。这个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把朋友想成这样那样的人。我想拿我的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更想知道华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事;2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能拿2万元看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心。我觉得值得。处理了身上的赃。我就想验证一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