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给偷偷的抓走了。虽然没牵涉到小艾。但是让小艾没了可以照看的生意。后来据说枪追回来了但是从这个事情以后电影院的小偷基本的绝迹了。
后来小艾投靠到一家dsg舞厅。专门帮人家看场子。是在一个小吃街尽头的一个地下室。小艾就过起了日夜颠倒的生活。有他在。很少有去闹事的。直到有一天小艾在那里打了一个人。结果惹了大麻烦。
那个人最早是自己带了俩个人一起来玩的可能喝大了往舞池里丢了个烟灰缸。就打了起来。小艾带人把那个哥们打个半死。然后把人拖出去丢在一个楼院的角落里。这样地事情在这样的舞厅里经常有一般挨打的那个人自己认倒霉就完了你就是报案的话。也基本没啥用。警察和这些舞厅的老板那关系可不是一般地到位。但是他们打错了人。那个人是当时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一个混混的亲戚。外号叫黑(读he土话)子。出现这样地事人家肯定要找你后气。结果在一天夜里来了几十号人冲进舞厅一顿的乱砸。所有能砸的全部都砸个稀烂。小艾也被人乱棍打倒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黑子放出话来叫这个舞厅立刻停业并要了不少钱。不停业就天天来砸。老板是到处托人游说。也不行。最后只好把这个地下室改成了通宵的录象厅据说赔了那人不少钱。小艾也在家疗养了很多天才能动。走那里都一瘸一拐的。
依照小艾的脾性。那里能算完啊他伤好了就整天想着报仇。但是那个黑子走那里周围都一群哥们跟着。想报复的机会可不那么好找。
可没等他报复就就被一群人打成了真正地精神病。那是他没事在一家饭店里吃饭。喝多了。出来正好是个武警地消防队。他在一个车边上好顿的吐。那好像是武警的一个领导的车。出来几个武警就不让了非要叫他给搽干净了再走。小艾不肯。结果出来了2o多个小武警围着小艾好一顿的打。直接就打住院了。
小艾的父亲找到了武警。好像最后武警也赔偿了些钱。也让几个带头的武警提前退役。但是小艾确实被人打坏了。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出来以后就有点神经叨叨的。他整天穿着一套武警的衣服(不挂衔地)。脚上穿着武警的靴子。手里拿了本毛主席语录。每天早早的起来就在自己家阳台上大声的背诵。搞得邻居一个个都很害怕。他背诵完了就出来跑步。练习踢腿压腿。
但是他对大街上的人不不错。遇到人就微笑。他经常把自己家地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打成一个包。背在身上天天出去跑步。手里提个棍子。就象部队里跑5公里武装越野一样。因为他家那里经常有武警部队的5公里拉练。他看那些武警都是背个背包拿着枪跑5公里。于是就模仿起来。他跑累了就站道边拿个小红本子举在胸前大声地背毛主席语录。
有时候高兴了就站大道中间指挥交通。谁要敢不听他的指挥。那基本是倒霉了。上去对着车是拳打脚踢。拿拳头对着车的机关盖就猛打。对着车身猛踢。警察也来处理过。但是没用。附近的警察都知道他被武警把脑袋打坏了。后来路过那里的司机都知道。一定要按照他的指挥。他叫你走你才可以走。红灯也必须要走。他要叫你停绿灯你也不可以走。本来那个路口有个交警。但是司机没有听他的。都听小艾的指挥。但是他指挥的很有条理。不是瞎指挥。基本除了不听他指挥的他去殴打车引起塞车以外。再没出现过堵车的情况。
后来警察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就去动员他的父亲把小艾送进了精神病院。住了半年。后来叫他逃了出来。逃回来以后他就不指挥交通了。也不整天拿着毛主席语录了。他整天满街的溜达。看谁卖好吃的他就去拿着吃。也不给人家钱。害的他妈妈悄悄的跟着身后。看拿了谁的东西就去给人家钱。还给人家陪着小话。小艾变得爱管闲事了谁要在街上打架。吵嘴他都要去管一管。他管闲事很有意思。基本是上去拥着人家说:算了算了多大点事也要吵啊。一人让一步就完了。消消火啊走吧走吧。基本属于和事老的类型。
你听他的劝基本就是和平解决。谁要不听他的劝。那基本是要倒霉的。谁要说:你算干什么的?他就会动手把人家打趴下。他才不管谁有理谁没有理呢……小艾不知道在那里练的一脚就可以直接踢到别人脸上。谁要不听他的劝架。那基本就是一脚招呼过去。1oo%的踢到人家的面门。久了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谁要吵嘴了打架了。看到他来劝架就立刻平息。比警察都好用。而警察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一年的恢复。小艾有点好了基本象个正常人一样。整天就在街边溜达。早上起来去公园练太极拳。在马路边那个老大娘或者小孩过马路。他都要去搀扶。帮着过马路。看谁需要帮忙他都能去帮一把。甚至人家工人施工挖马路。他都能脱了衣服帮人家干一小天。挖沟本就是他的强项。他在监狱里就整天干这个。
他就这样折腾把自己身边原先跟着他的小混混都吓跑了没有人再敢跟着他了。他基本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但是附近所有的混混看到他都躲着他走。不知道那个小混混不知道是出于讨好他的目的还是什么原因。在一次遇到小艾的时候讨好的送给小艾5o元钱让小艾零花。小艾好像一下开了窍。仿佛找到了来钱的门路。后来只要他看到混混就上去要钱用。也不多要。就要5o你就是给他一百他也要找回给人家5o不让找还不行。没有人敢不给他。所以混混们看到他就跑。他要去那家台球室。马上混混们都跑得一个不剩。那个时候台球室是混混们主要的消遣场所。还好小艾不乱要钱。他只和混混要钱。并不是遇到谁都要钱。
就这样。小艾每天出门专门去堵混混们要钱。不给就打。附近所有的混混基本都被他打过。每天混混们都要准备5o元在身上放着。遇到小艾就要老实的上缴。都说他杀人不犯法。精神病院住过嘛。要是那个混混被小艾遇到不给钱。那基本是要打得半死。小艾下手非常的狠。基本是路边检起什么都对着人家脑袋死命的砸。所以混混们看到小艾要吗老实交钱。要吗以最快度逃跑。
这样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总在附近几条街。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遇到了。不知道那个混混最后和小艾攀上了关系。给小艾出了个主意。每天点卯。于是后来小艾就把所有的混混组织起来。每天几点必须在小艾家门口等着。听候调遣。点名。只要来点名了就可以不拿钱。小艾点完名了。要是没有什么就叫大家散去自己玩自己的。谁要是点名不到。那基本是要倒霉的。小艾会一天不吃饭到处去找点名没到的人。
后来聚集在小艾家门口等他点卯的人有3o多。那个混混敢不来啊?小艾家里的煤球啊白菜啊。修个小厦子啊啥的。换煤气罐啊啥的。所有的活都叫这些人给干了。小艾呢只要你来点卯我就不要你们的钱。不来点卯。每天5o的零花钱照样给还要挨一顿揍。点完卯小艾家里要是没有活。大家就可以自己随便去那里玩。简直把他家附近的混混都愁坏了。不去的话后果很严重。去吧?可是谁能天天风雨不误去点卯啊?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后来几个精明的混混都开始认小艾的妈妈叫干妈。因为小艾再昏也听他妈妈的话。小艾的妈妈一下多了好多干儿子。整天老太太出门都有人跟着伺候着。小艾呢只要他妈妈说谁谁不错。那基本以后偶尔点卯不来的借口就是帮干妈跑腿去办事了。小艾的妈妈也帮着没来的打圆场。小艾基本上对于帮妈妈去跑腿办事没来的不去追究。所以这些混混就拼命的讨好干妈。时间久了点卯的人就不多了但是谁不来基本都是要找干妈先打个招呼的。小艾的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有帮大家瞒着。有这样的儿子。有什么办法呢?
有些混混总这样巴结小艾不是没有目的的。他们是在利用小艾。当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时候自己摆不平了。或者被谁打了。基本都是怂恿小艾去帮自己报仇。小艾呢也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基本他都是找人家讲道理。和人家默默唧唧的反复的讲不应该打架不应该欺负人。如果对方知道他。基本都能讲得通。一般都是和平解决。陪礼道歉包赔损失就完了。要是对方不认识他。不愿意听他掰呼。那下场基本是很惨。小艾就动手打。基本把人家打服了为止。要是那次因为人家人多没打过。那基本是纠缠上了天天去打。后来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小艾是名声远扬。你要说他真的是精神病吧?他还不惹大祸。也不去祸害正常人很多时候很讲理。有些理就是咱们正常人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你要说他没有精神病吧?他住过精神病院。而且很多行为表现出来那就是个精神病。警察还都不去处理他。
小艾最后终于全城出名了还是因为黑子。在一个事件上他又和黑子的手下碰上了。最后直接导致了他和黑子之间的冲突。这次事件后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小艾的凶狠。
小艾的邻居们小艾和他们处得很好。闲着没事地时候小艾听街坊们说起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那个建筑工地天天晚上干活干到12点左右。机器的轰鸣声。打桩的声音都让大家都无法安心睡觉。大家反映了很多部门。可都是互相推诿没有管的。小艾就管起了这个闲事。他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垫子。在工地进出车地那个口盘腿一坐。双手和什。就入定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来了个和尚化缘呢。最开始工地里人不知道深浅。去拽他。基本都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报警的话。警察来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劝小艾。毕竟工地扰民在先。而且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小艾。都拿他没有办法。劝几句就走了。也不怎么管。工地就这样一到晚上就被小艾坐在进出车地口那里挡着谁都没有办法。只好停工。
工地建筑方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黑子。来管这个事那天小艾照常在工地入口打坐。来了俩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下来一群人。每个人手里拿个镐把子。那些人可不管你小艾是不是精神病。上去就是一顿的暴打。把小艾打得象死猪一样动弹不得。完了把小艾拖到马路边一丢。就开车都走了。小艾就那样在马路边躺了一夜。直到被早上起来锻炼的一个老头现。把他送回了家。小艾在家躺了一个星期。那些平时听他调遣的混混们一个个早藏得无影无踪了。谁愿意为一个精神病去出头露面呢?何况那些人是这些小混混们都惹不起的人。但是这些混混们道上的消息是特别灵通地他们能告诉小艾这个事情是谁带人做地。是黑子的拜把兄弟带人做的。外号:胖老四。长得又黑又壮。满脸落腮胡子。也因为打架下手狠毒。大家都叫他黑老四。
小艾稍微能下地走路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烧纸。在工地边上用土堆了个土堆。找个木头板子刻上:小艾之墓。整整烧了一上午的纸。马路上被他撒了无数的纸钱。后来警察把他劝回了家。小艾回家就收拾了包裹。买了车票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没了他一切都照旧。工地还在晚上开工一直干到半夜。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生过一样。
小艾整整消失了3个月。就在他快要被大家遗忘的时候。他悄悄的回来了。要多低调有多低调……穿着军队的土布棉大衣。还带了个小子。那小子是小艾最早蹲大狱的时候认识地。俩个人在监狱里处得关系最好。这次小艾就是去找他去了。在他那里住了3个月。这次回来是回来报仇的。
小艾回来以后。整天是深居简出。很少在人前露面。不象以前那么招摇了。他俩每天下午出来到处溜达到处的打听。可算叫他打听到了那个黑老四的行踪。他打听到黑老四要去参加一个小兄弟的婚礼。
那婚礼在一家酒店地餐厅里。餐厅在3楼。那小子结婚那天小艾就去了他和他地狱友混在酒席里。照样大吃大喝。那个结婚的小子平时也是出来混地。所以婚礼上来的人很乱很杂。几乎没有人现小艾和他的狱友是进来混吃混喝的。一直吃到新郎和新娘出来敬酒的时候。开始是双方的父母。然后就是黑老四。他西装革履的以新郎的领导自居。正端着酒杯等着新娘倒酒呢。
小艾这个时候和他的狱友已经趁着乱哄哄的人群挤到了伴郎身后。他俩不知道在那里学的。戴了个老头帽。趁着乱的时候把老头帽向下一拽。就成了蒙面人。就露俩个眼睛。就在黑老四干杯的时候。小艾从军大衣里掏出了土枪。对着黑老四就开了火。那枪是他狱友做的里面全是铁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场黑老四就成了蜂窝煤。当时这个婚礼就乱套了。但是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乱归乱。但是这些人的反应也是一流的有的人身上就携带的刀具。立刻就有人拔出刀要冲上来。小艾的狱友也从大衣里掏出一把双管的猎枪。也是自己做的那种。可以单手拿着。有点象大手枪。把要准备上来动刀子的几个人给逼住。俩个人趁大家都没敢动手的时候。用枪逼出一条路。出门扬长而去。
黑老四当场就被大家送去了医院做急救。谁也不知道是小艾做的。都以为是生意上的寻仇。而小艾做完了这些根本没走远。他俩就在酒店附近盯着。眼看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黑老四拉上了车奔医院而去小艾和他的狱友就尾随而去。就在黑老四在医院急救室里被医生围着救治的时候。小艾和他的狱友冲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当时医生们正在给黑老四取肉里镶嵌的铁砂子。小艾和他的狱友就撞门冲了进来。他的狱友拿土枪逼住了在场的医生。小艾拿把刀在黑老四的脚后跟各自狠狠的剁了一刀。把黑老四的脚后跟健给砍断了从那以后。黑老四就成了个残废。得借助轮椅行动。就这样小艾把黑子的把兄弟给干成了残废。也报了在马路上象死猪一样躺了一夜的仇。
当然了在急救室里小艾和他狱友也是蒙面的。所以这个事情最后是谁做的就成了谜。道上纷纷传扬说是黑老四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出大价钱在外地请的人把他干成了残废。小艾很谨慎。和他狱友在外面就租了套房子。彻底和家里断绝了来往。灭了黑老四以后。他彻底的消停了俩个多月时间。整天深居简出。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谈不拢就撤。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把口封住。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黑子手下有1oo多哥们。整天没事就做这个。逼人搬家。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