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在一阵阵晨钟声中,李贤从涂山晶晶与纺娘缠绕中醒来。
寝殿满地散落的衣物。
太阳穴隐隐作痛,腰也有些发酸。
再看到两女眼角斑驳泪痕。
李贤拍了拍脑门。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依稀记得自己在女人堆里放荡不羁,最后好像被抬进寝殿。
喝酒害人啊!
轻轻移开压纺娘在自己凶口上的胳膊,李贤挪动身体正要下床。
赫然发现。
车钥匙还插在钥匙孔里,而车子随着李贤的动作,排气管发出哼哼声。
玩的这么大?
涂山晶晶被异样惊醒,睁开疲惫茫然的双眸。
李贤俯身在狐狸公主额头亲了一下,“我要出趟宫,搞不好回不来了。你是大姐,照顾好纺娘、董宛,至于其他人,自己看着办。”
或许是昨晚玩的太过疯狂,涂山晶晶脑子还未清醒过来,对于李贤近乎遗言的话语只是点点头,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走出寝殿。
小安子在门口等候多时。
李贤看着跟自己一路走过来的小太监。
拿出一份准备的信函。
“如果咱家没有回来,你马上带着这份信去平阳宫找平阳公主或者贤妃,她们能保你一条命,至于维密秀就不要去管它,纺娘你也不要管,我都安排好了。”
小安子听出话里的意思,从昨天收到秉笔公公的信函,贤爷就变的不一样。
顿时眼眶湿润,真情流露的喊道。
“爷!”
“怕个鸟,爷命硬的很。”
李贤拍了拍小安子肩膀,大步走出冷宫大门。
宫门外有一队镇魔司缇骑。
见到李贤,带队总旗拱手抱拳,“贤公公,麻烦了!”
“不麻烦,走吧!”
一行人离开皇宫。
出了宫门,一顶轿子停在渭水桥边,几名骑着马的缇骑围在旁边。
“贤公公请上轿!”总旗说话客气,手掌却放在刀柄上。
哼!
李贤心中冷哼。
这么点小阵仗就以为能吓到自己。
幼稚!
抬腿走进轿子。
……
李贤被镇国司缇骑带走,冷宫门前值守的内廷卫马上把这个消息传回内廷司衙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