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挂着一个止痛棒,像一个大型透明胶囊形状的东西。还挂着两瓶吊瓶。
两个小时后麻药劲过去,男孩开始被疼得冒汗,咬着东西乱叫,这倒真不是他不爷们,他纹身几小时都能不擦麻药一声不吭的人,这个时候被疼的死去活来。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正经疼,而是感觉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腿里面拧自己骨头。这感觉成特么酸爽了都。
男孩喊自己家人赶紧叫大夫过来,可是这会大夫都在忙,根本没人。
挺了快两个小时,才终于来人给男孩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针下去男孩就开始睡觉,醒了之后就不疼了。
每天都有人给男孩换吊瓶和往肚皮上打针,还用一个机器接腿上放电说是消肿的。
男孩记得有一次最尴尬的事情就是小护士给他清理消毒,他忘记是手术前还是手术后的事了。
当时那个小护士大约二十岁出头,人长的也挺好看的,抓住男孩的头用东西擦。虽然这男孩当时好像也有二十八九了,但是身体异常年轻,并且火力刚刚壮,更是不讲武德。
擦了几下后,男孩直接抬头了。这会可还有家人在旁边呢,把男孩脸色羞得通红,无奈他又动不了,只能用被子将自己脸罩住。把这个护士都给摸害羞了,之后再也没来给男孩换过药,操~!真特么冒昧。
咳咳咳%……
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都感觉是最羞耻的事情了。
不过有一句话叫做病不避医,都这个时候了也是没招。
每每回想起这事,男孩都哈哈哈的嘲笑自己,感觉有点特么无奈中的好玩。
手术后男孩吃喝拉撒都是躺着,除了能说话手能动以外,跟植物人一样,擦屁股这事自己都做不到。
好不容易能下地了,天天都得去女厕所上大号,因为家里父母年纪也不小了不能跟着陪护,一直都是比他大五岁的亲姐不辞辛苦日夜照顾。
也正是这次,男孩姐姐在男孩心里的位置开始与自己老妈并无区别,因为这种感情已经超过了姐弟之间的,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又不嫌弃他,让男孩深深记得以后自己好起来,一定要将自己姐姐像妈妈一样照顾。
手术后的第七天,男孩曾经在奉天上班时相识的那个哥们老雷,就是与男孩自从认识俩人总喝酒的那个兄弟,下班后带着他媳妇圆圆过来看男孩,男孩与两人都不陌生,可以说是超级好那种。
老雷一进病房,对男孩笑着道;“走啊,整两瓶。”
挂着一堆吊瓶的男孩,习惯性的身体自己动了一下就想起来,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被整笑了,男孩自己也摇了摇头哈哈大笑。
这两口子给男孩买了很多好吃的,因为男孩头发长了,圆圆还给他买了一堆发卡,其中有一个头上是一朵小花,亲自给男孩带上。
两人什么也没询问,在男孩的病床前陪着男孩打吃鸡游戏,三人玩了很久。
当天晚上玩到十点多快十一点左右,老雷与圆圆就回去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
男孩心想,他特么得早点好起来,等他好了好找时间去找老雷喝喝酒。
第二天男孩的姐姐有事出去一下没在,
神奇的是,原本需要人扶着才能下地的男孩,竟然自己挂上护具,拄着拐跑到卫生间撒了泼尿还抽了根烟。
给隔壁床的大叔都干感叹了;“人类这个精神力量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七天了自己都下不了地。
来个好哥们心情一变,第二天自己拄拐就抽烟去了,这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