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热的张灵灵睡梦里就梦见自己好像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正在满心惊喜的时候,却发现她站在大街上,大街的两旁都是门面,曾经繁华热闹的市中心空旷旷的看不见一人,两旁门面房紧闭,只有她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找不到回家的路,头顶着大太阳炽热无比,她热的走不动路,累得只能喘粗气,口渴想喝水,想喝冷饮,想吃冰棒,到处都是关闭紧紧的门面房,找不到一家开业的小店。
人热的受不了,自然产生避开热源的本能,闭着眼睛伸手推开感觉到的热源。
可醉醺醺的少女又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能有多少的力气呢?
力气没用上多少,倒是手里的动作撩起了更猛烈的热火,林白本能的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少女,原始本能含住少女的唇吻了起来。
越吻越是热,越吻越是想要些其他的更多的什么,张灵灵在醉醺醺中不知不觉的身上的衣服就没有了,被身上的男人在折腾也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直到尖锐的刺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张嘴就想叫,偏偏叫又叫不出声来,一种陌生又奇特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发软,想挣扎又无力。
软软的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摸到男人紧绷又强健的身体,张灵灵这才猛的惊醒过来,吃惊的睁开眼,当朦胧的视线看清她现在正和身上的男人在干什么时,顿时羞愧到爆。
她从未谈过恋爱,她和林白之间见面不多,差不多也算是搭伙过日子,就跟同一个屋檐下住着的邻居感觉差不多,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没人多想过什么,毕竟这年代没有x教育,没人教导的话,正常情况下很难能想起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应该干些什么。
林白从小就没有娘,爹因此也成了后爹不大管他,从他懂事开始就一直在努力,从来就没有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娶张二丫最初也是因为责任,等到感情渐渐深入的时候,又考虑到张二丫身体不好,想让她多养一阵子,自然也没多想。
这男人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还好,一旦沾染上甜头了,想停止就很难了。
张灵灵脸色爆红的把脑袋扭开,语气带着颤音还带着一丝娇软声:“林白。”
喊了一声,黑暗中的男人没反应,一个撞击,撞得张灵灵差点叫了出来,脸上红的都要滴血,伸手手臂下手掐在男人的肩膀上,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酒醉人,人更醉,当疼痛感过去的时候,张灵灵差点又叫了出声。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酒香弥漫的醉熏,晕晕乎乎像是在云端的飘荡,一声又一声在黑夜里听得让人崩溃又燃烧的奇异声。
身体的摩擦又羞耻又渴望,让人无奈极了,张灵灵脑海中不甚清晰的理智让她攀在他耳边问:“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问完之后,一阵更加暴风雨般的热浪袭来,只能在喘气中和被动中的少女没看到黑夜之中年轻男子的眼睛,眼底深深的情愫和无奈。
都这个时候了,不管喝了多少,他都不能停止。
年轻热血的男子伤不起,开荤之后年轻男子更伤不起,起伏与喘息声在黑夜中蔓延。
“喂,你手放哪呢?”
“哎哎,你慢点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腿!”
“说你呢?你到底喝了多少啊!你到底听见没听见我在说话!”
“啊!不要啊!别摸那里!”
“不行了,不行了,你别这样!”
喝的微熏,又不多的张灵灵在一阵折腾之后,迷糊的脑袋渐渐清醒了起来,哇啦哇啦的红着脸娇嗔着抗拒,看了一肚子的她早就忘记了,到了这个时候,越是说不行,男人越是热情……
抓着机会,飞快的站起,结果被男人手一带,托着她一拉,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张灵灵老脸一红,“……喂,你是不是酒已经醒了!”
第64章
59年春,新年的欢快气氛在村里村外蔓延开。
不管有钱没钱,欢欢喜喜过大年,这是国人的传统,也是人们对未来没好生活的渴望。
没有钱,咱不花钱。
没有粮食,咱省着点吃喝,即使是喝稀水饭吃野菜粥,也能吃出幸福美好的滋味,能活着,有口吃的,就是美好的生活。
孩子们稚嫩的童颜上绽开稚嫩欢喜的笑。
少小不知愁滋味,欢欢喜喜过大年!
欢声笑语中,爹娘的吆喝中,撒了欢似的一群一群的孩子聚在一起,一起给东家拜年,一起给西家拜年,一个花生,几颗瓜子,一片红薯干,欢喜的雀跃不已。
有开心,也有不开心的,孩童的快乐,传染不了年迈的老人,垂垂老矣的坐在门口抬头望着天空,一会儿看看天空满目哀伤,一会儿看看欢快奔驰的孩子们,目光爱怜心疼;一会儿又不不断的看向另一个方向,那是清水村村长家的方向,浑浊的老眼又迸发强烈的渴望之情。
58年一整年雨少天热,旱。
59年春节,干冷干冷的天气不见片片雪花,人冷心更冷。
老传统俗话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