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冉:……也行,不管是业障的障还是智障的障,你开?心就好。
“不是说灵隐寺的大师看不出有邪祟作乱?”贺志文把?发小拉到一边跟他咬耳朵,怎么又来了俩和尚?
杨俊峰也有些奇怪,就听却?非耐心解释道:“我受师父之命,与?祝局长商讨半个月后的水陆大道场一事,正?好接洽处收到杨先生的委托,就一起过来看看。”
先前被杨俊峰请来替妻子驱邪的正?是智障,却?非知道后便把?他也叫上了。
池冉心想这大和尚修为一般,还挺爱冲业绩。
智障严肃地念了句佛号,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看法:“杨夫人确实没有中邪。”
杨俊峰不置可否地露出苦笑。
众人互相认识一番落座,杨俊峰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小蕴不在家。”
“这么晚她去?哪儿?了?”贺志文惊讶。
杨俊峰摇摇头:“我不知道。”
众人闻言神情各异。
妻子大晚上不见人影,做丈夫的居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其中的内幕足以让不知情者脑补出一场八点?档狗血家庭伦理大戏。
池冉想了想问:“听贺哥说,杨先生您觉得自己的妻子中邪了,是怎么回事?”
杨俊峰脸上闪过一丝赧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丹阳道长耷拉着眼皮,仿佛进入了冥想状态,却?非智障两个和尚同?时念了一句佛号,祝峤端起茶杯的手稍稍顿了顿。
“哎,不能说吗?”池冉奇怪。
杨俊峰深吸口气:“也不是不能说,就是那个……小蕴她已经?快十天不让我碰了。”
“……哦。”池冉明白了。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又怪异,连贺志文看向发小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
除去?最不好开?口的闺房之事,接下去?的话杨俊峰说得就顺溜多了:“而且她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古怪,就怎么说,小蕴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性格,但好几次我从她的目光里感觉到了漠然……”
杨俊峰疲惫地搓搓脸颊:“就是那种漠然,好似冬日里的冰水,把?我的热情一下子浇灭了。”
池冉抿抿唇,欲言又止,杨俊峰见状无奈地笑笑:“小老板想说什么便说吧,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池冉斟酌了一下措辞:“杨先生,有没有一种可能,尊夫人不是中邪,而是她不爱你了?”
杨俊峰毫不犹豫地反驳:“不可能,小蕴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再?说,我们很早以前就达成约定,如果其中一方不爱了,另一方就痛快放手,只要?小蕴告诉我,我一定会放她离开?。”
虽然这么说,但在场众人显然跟池冉看法一致,觉得杨俊峰夫妇应该出现了感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