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崽崽对自己的不舍,盖罗低头用下巴对着他头顶轻轻蹭了蹭。
“三天后。”
有了确切的日期,小老虎终于不再执着不让他走,主动挥了挥爪子送盖罗离开。
玛雅回来的时候看见崽崽这幅模样也被吓了一跳,他脑袋现在不止是肿,而且还微微泛红。
“这是怎么了?”
在小伙伴面前多少还有点要面子的小老虎,在妈妈面前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个什么东西,委屈的扑到妈妈怀里开始小声哭。
就是因为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小老虎才格外害怕。
玛雅变回半兽人的模样,用手轻轻拍着安安的后背哄他。
她倒是有见过类似的情况,在她很久之前去摘果子的时候被一种虫子咬过,就是这样红肿又疼又痒。
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玛雅还是带着安安一起出门去摘了草药,用石头砸碎后涂在安安的脸上。
这草药味道有些刺鼻,一开始安安不断在用自己小爪子推拒,后面草药敷在了自己伤口上,冰冰凉凉取代了疼痛。
不需要玛雅强迫,小老虎自己就格外迫切的把自己脑袋凑上前去,方便妈妈能涂的更满一点。
“嗷”
玛雅并不能够确定小老虎是什么地方受了伤,所以就只能把他整个脑袋都涂上。
回去的时候让小老虎躺在自己后背上,玛雅走的很慢,但害怕自己会摔下去的崽崽还是自己扶着。
过了一会儿保持一个姿势的崽崽觉得有些累,干脆翻了个身躺在妈妈背上。
草原上干净的夜空里有亮闪闪的星星在点缀,不远处的虫鸣就是最好的催眠曲,花香会风带到了安安鼻尖,惬意感让他不自觉舒展开爪爪。
玛雅能够感受到背上小家伙的愉悦,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安宁。
睡了一觉后安安肿的脑袋明显好了不少,他自己的毛是纯白色,平常出门一趟就能变成灰扑扑的模样,更别提这次是在脑袋上涂满了药膏。
玛雅带着猎物回来,看见绿脑袋小老虎朝着自己跑过来,莫名觉得他有些好笑。
把猎物放在招呼安安快点吃,吃完了之后带他去把毛上绿色的汁液洗干净。
前面一句话小老虎照做,坐在玛雅旁边开始狼吞虎咽。
玛雅盯着他咀嚼时的脑袋,以及慢慢变圆润的肚皮,养崽的成就感让之前捕猎的辛苦都变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