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在七月初的莫斯科,谢苗大将的孙女将与一个中国商人订婚地消息,同样也令苏联权力上层***里产生了一场震动,虽然说有很多人都听说过郭守云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知道这个郭守云同谢苗大将的孙女关系匪浅,但是大家却没有想到这场订婚仪式会来的这么突然,而在此之前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透漏出来。
郭守云同妮娜订婚地日子选在七月六号。而在婚礼前的两天,郭守云按照谢苗老将军所给出的那份名单,以下请柬为借口,带着一份份厚礼,先后拜会了一大票的官方要员,也就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郭守云从原来的“出名”展到了“露脸”。随着他的身影屡屡出现在高官大员们的家里,越来越多的人记住了那张黄皮肤的年轻面孔,谁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地前途不可限量。
同样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伴随着郭守云在莫斯科的崭露头角,拉丽萨与尼基塔这两个交际花式的女特工,也开始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莫斯科高官们地眼前,她们那出众的外表、迷人的气质以及优雅地谈吐、风姿,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传遍了整个莫斯科的上流社会。这两个远东郭氏集团的总裁助理,成为无数高官子弟眼睛里的梦中情人。
也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郭守云真正体会到了“朝中有人好办事”的感觉。几乎是在他同妮娜即将订婚的消息传出的同时,方方面面的绿灯便全都亮了起来:斯摩棱斯基的都储蓄银行,老老实实地将七千万巨额资金拨付到了远东风险投资公司的账目里,不知是为了不留痕迹,还是为了讨好郭守云,鬼头鬼脑的斯摩棱斯基转变了资金划拨地名目,他把最初郭守云订下的那个投资郭氏贸易公司地账目计划,改成了投资哈巴罗夫斯克业厂。这样一来,按照那些拨款名目上的记录,这笔资金拨付的原因。就成为了都储蓄银行为支持哈巴罗夫斯克业厂恢复生产,而借远东风险投资公司之手,向业厂单方面注资七千万卢布。很显然。如果按照这分拨款记录上所显示的内容,远东投资公司就成了被动接受注资风险投资方向的中介人。而按照金融规定,将来无论这笔投资能不能收回,远东投资公司都是不会承担责任的。就这样,感觉出情况有些不对的斯摩棱斯基,慷慨大方的送给了郭守云以及雅科夫七千万卢布巨款,因为那个所谓的哈巴罗夫斯克业厂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除了斯摩棱斯基的巨款之外,郭守云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还顺利的拿到了由央行总部和总务部下的私营商业银行的各种开办手续,以及央行转贷款的代理权手续,而这些手续的获得,也就意味着郭守云具备了开设私人商业银行的一切条件,他接下来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从央行套取出尽可能多的卢布现金贷款了。
“钱啊,一切都是为了钱啊!”
在乌克兰饭店的客房浴室内,郭守云半躺在漂满乳白
的宽大浴盆里,眯缝着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界真是到处充满了讽刺,不管是什么主流派还是什么传统派,亦或是嘴里整天叫喊着要给俄罗斯人民民主自由权利的激进派,他们的政治观点虽然不尽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对立,但是在面对金钱的时候,他们却几乎是同样的一副可笑嘴脸。”
穿着一身丝质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丽萨坐在浴盆的侧沿上,一边用一块纱巾在郭守云的身上轻柔的搓摩着,一边不无担忧的说道:“先生,您这两天出手实在是太过大方了,五百七十万卢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您就那么平白无故的送给了那些贪婪的家伙。嗯,依拉丽萨来看,那份名单上有很多人根本就无需去打点,他们一无权二无势的,要细说起来,他们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名人罢了,可是这名人对咱们的计划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谁?”郭守云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笑眯眯的说道。
“比如说鲍罗斯基那样的人,”拉丽萨想都不想就说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文化人罢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他那样的人,除了能够动动笔杆子写两篇所谓的文章之外还能干什么。可先生您呢,对他却也是出手阔绰,一扔就是三十万,哼,我敢说啊,像他那种人,恐怕一辈子也没看到过三十万卢布摞到一起是什么样子的。亏他还整天自诩为什么清高的文人呢,您没见他看到钱时的那副样子,那对浑浊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来了。”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头长见识短呢,”郭守云笑了笑,随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丽萨身上,说道,“这文人有文人的用处,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现在的局势来说,说不定那一天这个国家就要换一个天了,而到那时,现在咱们看重的这些高官还指不定回落个什么下场呢。可是这些文人不同,他们的清高名望,将会在那时候转化为最有用的资本,而他们口和笔,也将会成为最有力的武器。我们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做‘口诛笔伐’。嘿嘿,口诛笔伐,口诛笔伐,如果激进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个希望通过民主选举获得权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赶着去讨好这些文人了,因为他们谁都经受不起这些文化名人的攻势。”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丽萨很聪明,她只是这么一听就隐约明白了郭守云的用意。
“宝贝儿啊,”郭守云抬起胳膊,在拉丽萨睡衣遮掩下的丰臀上用力的揉捏着,说道,“你们一直认为我那位老岳父是疯子,可是在我看来,他一点都不疯,相反,他的大脑袋比这个国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对激进派们所极力倡导的西式民主选举认识的非常彻底,所以我才说,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他的计划很有可能就会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还是不啊!”拉丽萨出一声压抑的**,原来却是郭守云那肆虐的手指,突然从后面戳进了她的臀沟。
“还不明白是吗?”体会着指尖处的那一抹温热潮湿,郭守云感觉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迅茁壮,他想要尽情泄一番了。这两天郭守云感觉自己变化了很多,如果说维克托将拉丽萨和尼基塔派到他身边,仅仅是为了将他引向堕落的话,那么维克托显然是成功了,因为如今的郭守云已经释放了一个男人心底全部的**,身边这两个极品女人,成了他随时随地宣泄**的最佳伴侣。
拉丽萨和尼基塔这两天在莫斯科上流社会中大出风头,在人前,她们绝佳的气质和优雅的言谈举止,使她们成为了那些高官子弟们竞相追逐的天使,可是没有人知道,就是这两位天使般的女人,一旦回到宾馆里,就会成为任郭守云予取予求的玩物。
“那先生就给你举一个例子,”郭守云收回作怪的大手,而后站起身,一把拧开了墙上的喷头开关,任由双口喷头中喷溅而出的温水浇落在自己身上,这才继续说道,“宝贝儿,如果你是哈巴罗夫斯克州的一个普通居民,现在有一张选票放在了你的面前,你有权利通过这张选票,在哈巴罗夫斯克州范围内选出一个人来担任州长。那好吧,你现在说吧,你会把这张选票投给谁?”
………【第五十九章 喉舌计划】………
投给谁?”喷头中喷出的水流同样喷洒到了拉丽萨的她却没有躲,而是任由温热的水流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啊,我明白了!”伸手抹了一把喷溅在脸上的水珠,拉丽萨站起身来,拍拍手娇笑道,“这种所谓的民主选举全都骗人的,因为在拿到那张选票的时候,像我这样一个整天为了生活而拼搏的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把票投给谁!因为那些真正愿意为我谋福利,而且又有才能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而我知道的那些人,不是和我一样的普通人,就是在如今政府中担任要职的所谓**。”
“迷死人的小妖精!”看着眼前拍手欢笑的拉丽萨,郭守云心中暗骂一句。
的确,此时的拉丽萨确实堪称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她身上那一袭黑色的丝质睡衣早已被水打湿了,那浸水的柔软丝料,紧紧包裹在她玲珑剔透的**上,在半遮半透间,勾勒出一副近乎完美的葫芦形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硕坚挺的**,更是随着她那拍手的动作,频频的上下跳跃着,在挂满水渍的黑丝上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嗯,看样子先生也是笃定激进派将会在这场权力争夺中全面胜出了,”拉丽萨瞟了一眼男人高高挺起的下身,妩媚的做了一个拢的动作,而后继续说道,“所以您现在刻意拉拢那些所谓的文人,目的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把他们当作是进军选举的强大武器,毕竟这些名人地言论对普通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先生,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拉丽萨啊。我想这回你恐怕是说错了,”还没等到郭守云说话,浴室地玻璃门突然被人推开。身穿一件低开胸白色晚裙的尼基塔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笑嘻嘻的说道。
有人说一个女人的容光能否清靓要看她的心情是否开朗,还有一句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而今,从尼基塔的身上看,这两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在理了。这两天跟着郭守云,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许下帮她们摆脱维克托控制的诺言之后,尼基塔的心情同原来相比显然开朗了许多。而这份开朗表现在她的容颜上,那便是真正地容光焕,人们甚至能够从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看到隐隐流动的闪亮光泽。就像此时。她穿着那一袭低胸的晚装,双臂抱胸的站在浴室门前,整个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