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香啊,而且味道好闻,清雅芬芳。琉裳这香袋你是哪买来的吗?还是香料是买来的?”傅惊鸿目光灼灼的问道,若是能买到,她一定去买一个,不过她感觉应该不是买的,她熟知京都各大香料店铺,可没有这么香的。
凤琉裳摇头道:“不是买的,这香袋是我叫甘草缝的,但是里面的香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说也就这最后一些了,送给我玩玩。”
傅惊鸿一听,不由更加了一重嫉妒,她嫉妒凤琉裳这个破落丫头竟然会有这样的朋友,这么好的香料说送就送!她按耐心头的恼恨,只是笑道:“琉裳啊,这香袋你能不能送给表姐啊?我可以拿我的金丝香袋和你换的。”
“不要吧。”凤琉裳一脸正经之色,道,“我这个香袋布料和丝线都是普通的,表姐的金线香袋肯定很值钱,这样太不公平了!”
“没事的,我们是表姐妹啊,何必计较这个,我只是太喜欢这个味道了,而且我最近鼻子不舒服,所以闻不得其他的香味,我的金丝香袋里的香料其实也很好,只不过没有这个清幽罢了。”傅惊鸿见凤琉裳还在计较香袋的贵重,她不禁暗喜,说话的语速很快,唯恐凤琉裳反应过来不跟她换了。
凤琉裳笑道:“既然表姐喜欢就送给表姐好了,其实我现在在孝中也不适合带香料的,金丝香袋也不用给我了。”
“琉裳你真是太好了!”
傅惊鸿又惊又喜,同时又觉得凤琉裳是个大白痴,她想像着如果在花朝会佩服这个香袋,肯定会艳冠群芳,到时候她的美名肯定会更上一个层次!
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就叫人兴奋的浑身发颤,本来傅惊鸿今天晚上叫凤琉裳来是为了再嘱咐她一,让她到花朝会的时候一定要穿那浅紫色的衣服,这子她一兴奋起来便忘了,等凤琉裳走了,她还沉浸在香袋的香味之中,没有想起衣服的事情来。
回到清苑,甘草躲过蜜饯,特意拉着凤琉裳进了内室,把手帕包着的一些东西给凤琉裳看。
凤琉裳疑惑的拿起那东西嗅了一,问:“这是天佑以前喝过的汤药的药渣?”
甘草点了点头。她记得自家小姐说过,让她注意一傅天佑服药的情况,她今天晚上去的时候,便偷偷的把傅天佑以前喝的药的药渣取了一些回来。
看着手中的药渣,凤琉裳微微凝眉。这些药是傅仁义开的,她闻了一也暂时没有看出问题。不过她感觉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但在傅府她没有办法仔细检查,她把手帕重新包了起来,决定第二天到济世堂再仔细看看。
次日到了济世堂,凤琉裳研究了一那些药渣,还有点不太确定,便让三千把药渣拿回神医门,让慕容泽和祈老看看,他们两个也是医中高手。
除了要调查那药渣之事,之后的几天凤琉裳在傅府的日子过得有一种很奇怪的宁静。
自送香袋之事后,傅惊鸿也不再来烦她,只是让丫环传话给她,让她记得花朝会的时间,准备一。而凤岁慈也没有来打扰过她,自从病好之后,凤岁慈每天都要在脸上涂一层厚厚的脂粉才能掩盖病后的疤痕,所以这段时间她也很少出门。
对此,凤琉裳倒是无所谓,她知道别人在算计着她,但是她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所以她很淡定。她只是让甘草和蜜饯拿了那天千城诀送来的布料给她裁制衣裙,她自己则在济世堂坐镇看诊,一切都看似很正常。
花朝会的前一天,凤岁慈特意把傅惊鸿叫到永慈院。
傅惊鸿一进去母亲的卧室,便闻到浓郁的脂粉香,再看到母亲脸上厚且白的脂粉,不禁皱眉。
“娘亲,你怎么这样打扮?”
“不这样,我脸上的白点就遮不住。”
凤岁慈郁闷的叹息,她这次也是知道为何自己就这么倒霉,竟然得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病,连自己的夫君都治不好,还是凤琉裳给治好的,这件事情过后,她去问过傅仁义,傅仁义则是对凤琉裳手中的医书很有兴趣。于是也更加的支持她的计划了。
傅惊鸿听了,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情她也无力解决,不过她一想到次日的花朝会,脸上就重新显出了期待和欣喜的表情。
“鸿儿啊,你明天要带凤琉裳去花朝会?”凤岁慈今天只所以叫女儿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她觉得有点疑惑,以女儿对凤琉裳的讨厌程度,应该不会这么做才对。
傅惊鸿想着自己的计划,想着凤琉裳即将出丑,心里兴奋不已,她道:“是啊,娘亲不同意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要对付凤琉裳?”猜出女儿的意图,凤岁慈问道。
“这个娘不要管了,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帮女儿出气,女儿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傅惊鸿似是而非的回答,不过呢,她可是非常自信的。
看着女儿娇美的脸上尽是得意和自信的神情,凤岁慈自然也不会为了凤琉裳求情的,她只是提醒道:“你别得意过头反而被人给算计了,明天小心点儿。”
“娘亲太多虑了,当女儿那么蠢吗?”傅惊鸿有点不悦于凤岁慈的提点,她哼了一声道,“之前是因为鸿儿太过小看她了,现在女儿可没有那么轻敌了,娘亲你就放心吧!”
“好,那娘亲就等着你的好消息。”虽说是要在凤琉裳身上获取东西,但是凤岁慈心里也恨得她牙痒痒,女儿有办法对付她,她当然乐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