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想着,又看了一眼莽古尔泰,他正看着自己,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最终,哲哲选择了捅自己一刀。
猛地捡起了地上的匕首,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去。
“噗嗤”
是匕首刺进血肉的声音,尽管哲哲的力道不足以捅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能看的出来下手不轻,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流出来。
莽古尔泰站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动作。
哲哲缓缓的倒下,轻轻的说了句:
“三贝勒,希望你说话算话。”
声音细若蚊蝇,不过莽古尔泰听见了。
眼看着哲哲在自己的面前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富察·衮代。
当初捅进她胸膛的匕首就是刚刚扔给哲哲的这把。
她可没有哲哲的利索,絮絮叨叨的不肯承认私藏钱财的事情。
甚至要挟持自己来向父汗争取一个辩解的机会。
他知道,她怕死,怕疼。
……
破晓时分,天空露出了淡淡的曙光,眼前的黑暗被刺破。
莽古尔泰抱着简单包扎过的哲哲站在贝勒府的门口,不多时就来了一辆马车。
赶车的正是琉璃,在收到莽古尔泰的消息后,找了许久的琉璃赶了过来。
马车停下时的风轻轻吹到了莽古尔泰的脸上,眼睛微微一闭。
睁眼看到琉璃关切的目光,莽古尔泰说道:
“带着你的主子回去,找太医再看看。”
琉璃看着他怀中的哲哲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忍住质问的话语。
低头应着,接着伸出手就要去接哲哲。
莽古尔泰微微侧开身子,嫌弃道:
“本贝勒自己来,你一个侍女,免得颠到了你的主子。”
莽古尔泰觉得琉璃的力气小是一回事,自己的私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将昏迷的哲哲小心的放在了马车的软垫上,这才抽身出来。
警告的看了一眼琉璃,没说什么。
就莽古尔泰多年的眼光来看,这个琉璃不像是温朴好诱导。
干脆是一个好脸也不想给了。
琉璃见哲哲在马车里了,也没有给莽古尔泰行礼。
坐上马车,就慢悠悠的离开。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