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吧?我也是我爷爷奶奶拉扯大的,如今家里也只剩我一人了。。。”说着我又开始挤眼泪了。
这我可是说的大实话,我当年一个人背着个布包来到京城上学确实不容易。
奈何运气好遇上了个狐狸精老板,生活质量才蹭蹭的涨上来。
她果然有所触动,抬眼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充斥着几分共情。
“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少哭,对孩子不好。”芳姐一边说着一边往我面前又推了一个馍馍。
成功拿捏。
“唉。。。可惜不是个男孩,不然我就有家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别担心,我晚上带你去找瞎婆买转胎药。”芳姐言语间特别真挚,倒是诚心的希望我能母凭子贵不再独自漂泊。
也是,她大概不能理解为什么在社会中的小三是人人喊打。
她只知道生了儿子,女人就有地位和名分了。
不是封建,而是这偏远山村里根深蒂固的思想。
不止头门村,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地方。
冲她这份心思,哪怕全村人都恶贯满盈,我也要给她一条生路。
饭后芳姐便拎着锄头下地干活了。
而我和苏若只好打着无聊的幌子在村里四处转转。
得知我俩的想法之后,芳姐神情严肃的嘱咐我们不要去村尾,不要靠近井边。
我猛地点头做出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她这才放心离开。
看来这古怪,就出在不能踏足的村尾与那口井了。
“走,出发目的地。”
见芳姐逐渐走远,我拉着苏若兴致冲冲的就往村子里面走。
但我们不是明目张胆,我俩手上都捏着藏身符。
不然大摇大摆的外人往他们明令禁止的地方去岂不是太张扬了。
说不定还要被抓起来。
这藏身符能维持两个小时,足够我们将那地方摸索个通透了。
沿路我俩还碰上了许多早起去干农活的人。
他们看起来似乎就是普通的农民,与早上见到的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大相径庭。
其中有一个令人不适的点就是,隐约能在大门敞开的堂屋看见好几户人家家里都有挺着肚子的孕妇。
但她们脸上丝毫没有将为人母的喜悦。
倒像是一个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呆滞的做着流水线的工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