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没想到我能好这么快是吧?
那不得多亏了有个好闺蜜。
我后台铁着呢。
涂山芷还是那副令人作呕的模样战战兢兢的躲在司渊身后。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阎罗殿里除司渊以外的每个人都想吃了她似的。
“恭喜。”司渊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你消息倒是灵通,我前脚吩咐下去你后脚就来了,中元节婚宴,来喝我的喜酒。”君南烛意味深长的看着司渊身后的涂山芷。
又补充了一句:“她就不必了,不太吉利。”
噗嗤。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好一个不吉利,君南烛指桑骂槐的本事我是佩服的。
这不是变相地说他与苏若琴瑟和鸣忠贞不渝,涂山芷这种插足者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他们的婚宴吗。
苏若给君南烛投去了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让我有种被娘家人护着的感觉。
“嗯,她身体不好,会在我殿中修养。”司渊对于这明晃晃的嘲讽竟然没有生气。
只是他身后的涂山芷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都不用我出手,就够她喝一壶的。
我幸灾乐祸的小表情被司渊尽收眼底,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替涂山芷打抱不平。
还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出门一趟,被夺舍了。
但他一个鬼仙,魂身一体,哪有舍给人夺。
“婚服呢?还来得及赶制吗?”我扯开话题,不愿在看司渊与涂山芷两人之间违和的把戏。
“早就备好了,在她还昏迷的时候。”君南烛嘴角微微上扬两眼放光,像是只同苏若讨赏的小狗。
“我亲手缝制的。”见苏若呆愣在原地并未为之所动,又补充了一句。
我想象不出来堂堂阎君背着所有人偷偷摸摸在房间里鼓捣针线的模样。
“你好厉害。”反应过来的苏若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
我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恋爱,丝毫没有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