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攻略禁欲系女主》9、钮钴禄吴知非(第11页)
“哥哥”两个平地惊雷,炸懵了吴知非。情急之下,她涨红了脸色,双眼诚恳看着吴能:“她刚刚脸上有蚊子,我想替她打一下。”
吴能没说话,他静静凝视着吴知非,无形的压力朝她奔涌而来,手腕被撺得疼痛,吴知非尴尬咧出一个笑脸。她其实并不习惯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如戏剧中的人物,成了看戏人的乐趣。
“你,你信吗?”示弱的,音量很小声的疑问,扑闪着睫毛的明亮澄澈的眼光躲闪,就像幼时的样子,天真又无邪。吴知非问出口后就觉得没有底气,她很少撒谎,耳朵都红了,只能不舒服地想拽回自己被吴能束缚的手腕。
吴知非诡计多端,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从小到大,吴能替她收拾过多少烂摊子。吴知非如小动物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他“你信吗?”
吴能自是不相信,但今天出现酒会的都是上流圈里的人物,家丑不外扬。他也不想因为吴知非再闹出笑话给吴家丢面,于是他忍着怒气,脸上挂着笑容,一把子松开了吴知非。
白皙稚嫩的手腕上留下几个通红的指印,吴知非揉着被拽疼的手,心里想此地不宜久留,正想办法如何开溜。吴能的手臂一下揽住了她的肩膀,低声靠近她耳边威胁道:“别再给我惹麻烦,否则冻结你账户。”
吴能的声音说些什么,吴知非全然没有听进去。她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强烈的不适从肩膀处传来,一种属于陌生男性的气息环绕着她,甚至令她产生干呕的冲动。
下意识地,她一个擒拿,待握住吴能手臂后,“喀嚓”一声,直接就将手臂给卸了。吴能疼得发出怒吼:“吴知非,你干什么?!”
全场一片寂静,包括原本正在和商业大佬交谈的云谏也停下了说话声。
那是声嘶力竭的一声痛苦嚎叫,在高档的酒会中永远不会出现的,夸张地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吼叫。
所有的人都默契地看向声音来源地,刚刚那句“吴知非,你在干什么?”响彻了大厅,回震在每一个人的心底。众人心思各异,浮现出看好戏和热闹的心思来。
吴知非是谁?那是整个a城名媛圈里的笑话,你如果没有听过她的名字,都算不上圈内人。只要是名媛聚会,说起吴知非总能打开话匣子,甚至连普通老百姓都经常能在热搜上看到她惊骇世俗的行为。
追什么小爱豆,小演员都弱爆了好吗?吴知非可是追了云兴国的孙女,那个从民国起就位居华国富豪名列的传奇云氏。
云谏的脸色罕见地沉了下来,甚至没有顾及身旁几位将来可能合作的商业伙伴。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高脚杯,优雅地迈着长步向吴知非方向走去。
凌晨两点时,吴管家曾来过电话,话语中显露出焦急:“总裁,并非我想打扰您,但太太消失了。她话剧结束以后司机去剧院门口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接到人,我和小鱼打了无数电话都是未接。给吴家那边也打了,说没看到人回去。”
老吴的声音在耳畔回想,然后又是秘书刘岚的语音:“联系文化大剧院了,监控录像显示剧还没有散场,太太就坐车离开了。司机牌号查到是滴答滴平台网约车,平台有电话保密协议,无法联系上司机。”
云谏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不用查了,以她的调性,不出几个小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她当时心想,这种狗皮膏药,巴不得全天下甩不掉她呢,怎么可能真的失踪?
不出所料,吴知非真的在酒会上出现了。为了博人眼球甚至不惜以捆绑哥哥丢人现眼为代价,云谏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心疼自己呢?还是心疼那个被人人诟病笑话的吴家?
也是个有头脸的人家,怎么就摊上这种女儿呢。
念头瞬息万变,云谏快走到了吴知非身旁,再紧接着“咔嚓”一声,又一声猝不及防的嚎叫。吴知非竟然又把吴能的胳膊给安回去了。
趁吴能还未反应过来,吴知非第一反应就是快跑!
于是她迅速转身了,还未开始跑,就被吴能一把拎上了后颈,这种拎小鸡崽子的方式,吴能几乎都快形成生理反射了。以前吴知非每一次放错,他都是这么拎着她的后颈阻止吴知非畏罪潜逃的。
以前这种方式没问题,但今天吴知非只穿了一件吊带裙。于是大手刚放在后颈上,就发现抓空了。感觉到温热的手指触碰后颈,吴知非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
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况今天吴能一次又一次未经允许触碰自己呢?
那一瞬间,吴知非忘记了自己是恶毒炮灰,忘记了自己是在书里,更忘记了刚刚夏丽的话,这个吴能,是自己书内的哥哥。
她双眼含着怒气,极怒反笑,整个身体放松下来,恢复了平日干活时最满意的状态。
婀娜姣好的身影刚一转身,饱满娇艳的双唇就勾起一个冷笑,不再隐藏着脾气演戏,也不再压抑着性格憋屈讨好。吴知非一个勾拳,明明纤细瘦弱的身体在这一刻看起来精炼而结实,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一拳打在吴能下颚,吴能脑袋往后一斜,一米九的大个愣是底盘不稳摔倒在地。
这是吴能人生中最丢脸也最不可置信的事,这也就算了,可吴知非打完吴能后利落收手却指着吴能放下狠话:“收好你的脏手,没事别在姑娘家身上动手动脚的,这一次是警告,下次我会亲手送你去医院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还有——”所有的怒气被宣泄出去,吴知非理智回笼,想起了此刻的身份。吴知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她看到瞠目结舌的众人,甚至在他们中间看到了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云谏。
人们看她的眼神像是一只猴子,充满了鄙夷不屑和隐隐的兴奋。
吴知非错开云谏的目光,转而盯向别处:“我不管你们过去怎么看我,但我吴知非前几天溺水醒来就失忆了,从今以后的我,是新的自己。谁再敢背后嚼舌根,小心我拔了他的舌头,不信尽管试试!”
话说完以后,她潇洒转身,没有理会掀起的轩然大波,直接走出了玻璃暖房。
没有一个人敢拦住她的去路,此刻的吴知非对所有人都是陌生的,新奇的,甚至带着一丝畏惧的。
人们虽然嘲笑蠢货,却害怕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