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役大获全胜,王于晚带队将几乎所有反抗的叛军全部剿灭。剩下投降的也全部俘虏带回了关隘,留守的将士听到这一消息,个个那都是欢天喜地。这么长时间了,双方一直僵持不下,现在林洛枫一来就打了个大胜仗,怎叫人不欣喜呢。
只不过庆功宴什么的,林洛枫不是很感兴趣。主要是那些将领们太过于热情,一杯酒一杯酒仿佛无尽一般往他脸上送,本来就不胜酒力,还这么喝。林洛枫赶紧扒拉了两口饭吃了几根肉串后就借口要去审问俘虏离席了。
独自走到关押俘虏的牢房中,林洛枫将自己的全身武装打开,血红色的面具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渗人。
“所以,你们准备谁先开口呢?”林洛枫也没有废话,搬来一个箱子就坐在了上面:“我希望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说的,可以活。不说,我现在就砍了。”
说着,还一边召唤出了自己的血色重剑。
沉重的剑刃落到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众俘虏见状吓的都是胆战心惊,但就是没一个说话的。
“看来,你们对生的希望不是很高昂啊。那就没办法了,本来还说给你们个机会呢。”林洛枫摇摇头,无奈的将重剑扛在肩上走到一个俘虏面前,“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个俘虏急切的摇着头,双眼尽是恐惧。
“那你呢?你也没有说的吗?”又走到下一个俘虏面前,那个俘虏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觉得这么回答不妥,便又摇了摇头。
“那个……你好像,还没问我们啊。”忽然,有一个俘虏貌似是实在顶不住这种生死存亡的压力,颤颤巍巍地开口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林洛枫顿时就明白了,他还以为这群人知道自己要问什么呢,感情都是些二愣子啊。
“好吧,我的错。那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能说出你们那儿的任何一个情报,我就不会让你们死。”
“我,我,我,我先说……”
“你滚你的蛋去,你一个小兵有什么可说的,我来!我是十夫长!”
“去你的大爷的,老子百夫长都没说什么你插什么嘴。”
知道林洛枫的问题后,这群俘虏终于跟洪水溃了堤一样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抖出来。
林洛枫看着眼前的闹剧,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好了,一个一个来,别急。谁先说?”
这时,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俘虏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大人,我愿意说。”他声音颤抖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好,你说吧。”林洛枫点了点头。
“我是叛军中的一个小队长,我知道一些情报。”那人紧张地说道,“我们的首领叫做李猛,他是个非常狡猾的人,而且心狠手辣。他手下有很多厉害的高手,其中不乏一些修炼者。”
“哦?那李猛现在在哪里?”林洛枫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他总是神出鬼没,行踪不定。”小队长摇了摇头。
林洛枫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
“我们都是通过信鸽传递消息。”小队长回答道。
林洛枫点了点头,看来从这个小队长身上已经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他转向其他俘虏,问道:“还有谁愿意说吗?”
这次,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俘虏站了出来。“大人,我知道一些关于李猛的秘密。”他声音微弱地说道。
“哦?说来听听。”林洛枫有些好奇。
“李猛举兵反叛,就是为了得到埋在关隘附近的一件文物。”瘦弱俘虏低声说道。
“文物?”林洛枫挑了挑眉,“你知道这件文物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但是李猛一直在寻找,而且我听说他已经有了一些线索。”瘦弱俘虏回答道。
林洛枫沉思了片刻,看来这个情报还是有些价值的。他转头看向其他俘虏,问道:“还有没有人知道其他的情报?”
然而,这次却没有人再站出来。林洛枫叹了口气,他知道从这些俘虏身上已经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他站起身,挥了挥手中的重剑,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俘虏们顿时惊恐万分,纷纷跪地求饶。然而,林洛枫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挥剑斩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俘虏。
一瞬间,鲜血飞溅,惨叫声回荡在牢房中。其他俘虏吓得魂飞魄散,瑟瑟发抖。
林洛枫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必须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他收起重剑,转身离开了牢房,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知道林洛枫的所作所为,王于晚并没有就随意杀戮俘虏这件事责难林洛枫。毕竟,虽然有优待俘虏的条例,但同时叛国罪也是必杀罪名,两者加在一起,无论他们说还是不说,无非也就是被林洛枫杀掉和最终送回龙庭接受拷魂之刑后死亡。
“嗯,据他们说,对面的老大叫李猛,反叛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关隘附近不知道哪儿埋着的一个文物。但具体位置他们都不知道,甚至连李猛本人也不知道。我都怀疑这家伙就是说出来骗人的,如果只是为了一件物品,大可以潜伏在军队里面慢慢找,甚至最后万一找到了自己偷偷摸摸带回去没人知道都行。根本没有必要冒着叛国这么大的罪名就为了找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的东西。”
林洛枫说的道理王于晚也懂,但这个所谓的文物,他镇守边疆十余年,竟然什么消息都没有听说过。
“罢了,无论他们说的是骗人也好,还是真有这么回事儿也好,现在也无法查证了。对了,细作那边我已经全部在酒会上都揪出来了,你要不去看看?”王于晚叹了口气,但随即又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