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沛白拿了个毛巾擦头发的水,看见背对着自己浑身僵硬的女子,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扔了毛巾,苏沛白几步上前,将落地窗帘拉上,回身看见女子闭上眼睛,浑身僵硬装睡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将叠着的那套被子搬到椅子上,苏沛白脱了浴袍进被子里,从身后抱住她。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苏沛白脸上笑意更深,手脚利落地开始剥她的浴袍。
季菡的指甲掐进手心里,也没有抗拒。
两两坦诚相见的时候,季菡拿手挡住了眼睛,低低地道:“灯…”
苏沛白顺势吻上她的指尖,唇齿温柔:“开着。”
卧室的暖气很足,身上的被子不一会就滑到了地上。
直到这个时候,苏沛白才深刻了解体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来。
身下的人像一尾最名贵的金鱼,他用尽所有的柔情去疼爱她,想要用力又怕伤了她,想要温柔,又始终觉得不够。
季菡先是难耐地抓紧床单,到之后隐忍难耐地嘤嘤哭了出来,可那人依旧没有放过她。
一夜无宁,被他折腾得睡睡醒醒,第二天再睁开眼已经是天亮。
季菡浑身像被拆了重组一样,头疼欲裂,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周一。
“啊啊啊,迟到了。”
季菡伸长了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后面贴上来一个人,一把扯回她的手臂,苏沛白声音低沉微微沙哑:“别去了。”
脑中浮起朱主管那张脸,再想起上周不欢而散的饭局,今天还要去负荆请罪呢,怎么能翘班呢。
“不行。”
一想到这里季菡整个人都不好了,坚定说了一句,掰开他的手臂要坐起来。
“我给你准假!”
苏沛白加大手上的力气,满脸都是被违逆的不愉快。
季菡皱起眉道:“你准假没用,我听我老大的!”
“你老大?”
语气加重,苏总裁很不喜欢她对别人用这个称呼,“那个朱博远?”
“是啊…”季菡的哭丧着语气应着。
“他已经被解雇了。”
苏沛白面不改色,将季菡搂着跟自己更近了一些,简单地说。
啊?
季菡瞬间愣住,是因为上周她饭局的事?
有些不确定:“那我那个美女同事bella?”
“嗯。”
苏沛白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气息有些不稳地嗯了一声。
季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她对那两人是有些不满,但就这样因为自己被解雇,还是有些不忍心,毕竟也没有真正地出事。
推开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季菡想跟他问清楚,可那人气息紊乱地,直接翻身压了上来。
昨晚一宿,季菡现在还胀痛的很,现在还来她真是没法接受,双手推着他道:“别,别,我真要迟到了!”
“我说了,准假。”
苏沛白面色隐忍,耐心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