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翁初觉得,天好像更冷了,可现在不是才八月份吗?
她摸摸胳膊,怯怯地看他。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想清楚,我对你,到底算什么。”
留下这句话,连宜年扯开翁初的手,转身上车,走了。
翁初追了几步,徒劳无功。
她想哭,她知道自己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回家后,她给连宜年打电话,都被摁死。
没法子,她只能打给祝萩灵。
听见哭腔,祝萩灵以为翁初被连宜年欺负,怒火大起,一通问候,翁初才忙说:“是我,我骗了宜年,他生气了。”
祝萩灵:?
祝萩灵让翁初仔细讲讲,听完始末,她沉默。
半晌,祝萩灵说:“初初,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翁初抽噎了一下。
“我就是不想他们看到宜年,他们嘴巴太脏。”
跟罗家那一家人打过交道,祝萩灵深有体会。
可关键是,祝萩灵明显看得出,连宜年有改好的迹象,初初这么一折腾,连宜年又变成那样,她怎么办?
祝萩灵叹气,“初初,今天这事儿是你不对,你赶紧跟人家道歉吧。”
除此之外,祝萩灵也没有更合适的意见。
翁初“嗯”了一声。
祝萩灵听翁初嗓子都哭哑了,说晚上来陪她,翁初拒绝了。
“我要去找宜年!”
“现在?”
“就现在。”
翁初说干就干,抓起钥匙,“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亮堂堂的走廊里,墙边靠着一个人。
翁初眼睫不停煽动,声音发抖,“宜年?”
连宜年转过身,看见翁初通红的眼眶,还有眼下泪痕,他走过来,“小孩子吗?遇到事情就哭,我还没哭呢。”
翁初抱住连宜年,紧紧的。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连宜年摸摸她的头,“你可记住了,我录音了。”
在连宜年的怀里点头,翁初破涕为笑。
翁初不想连宜年走,可连宜年坚持,她也没辙,就眼巴巴地扒在窗边望,一整颗心都跟着连宜年飞走。
过了一会儿,她又给祝萩灵打电话,“灵灵,你说,宜年对我是不是没有性·趣啊?”两过家门,竟然都回去了,翁初想不通。
大半夜还在加班的祝萩灵:???
“什么兴趣?她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祝萩灵摘下眼镜,一边揉太阳穴一边问。